這個……
目睹此情此景的邢霏有些難評,除了難評外,她又覺得有點兒高興,至少此時的傅紹言終於不再像才出事時那麼的頹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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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點,邢霏臉上難得有了笑容,連轉身回應時舉起來的手都輕快了不少。
“哪個房間的學生,過來幫個忙。”
她語氣輕快地說著話,殊不知自己坐在人家後背上揚著手掌的外型多有衝擊感,怎麼說呢,就和女土匪似的。
呂小嚴站在一旁,看著此情此景,不知不覺就有些同情那個被邢霏壓製在屁股下麵傻樂的家夥了。
說來也巧,招呼邢霏的不是彆人,而是廖歡生前的室友,也是和陳念有過交集的那個大棚。
本來是想下樓放放風的他路過三樓聽見了裡麵的動靜,出於警惕喊了這麼一聲,然後就這麼水靈靈地被邢霏點了名。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走吧。”麵對質問,大棚是一臉的不想配合,可他又走不脫,因為手被邢霏抓著呢。
“哎呦疼疼疼啊。”
誇張的痛呼並沒換來邢霏的同情,相反地,頭回當宿管的她拿起管事阿姨的派頭卻是相當熟練。
“沒記錯,這周五你要參加微積分補考,如果你不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我就會和學校彙報,你在上次考試中有作弊行為,一旦調查確實,補考資格會被取消,這2個學分你也彆想拿到了。”
邢霏的這番話就像抓住了大棚的命門似的,當場就讓拒不配合的小夥兒跳起了腳。
“你憑什麼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
“證據想找總會有。不過如果你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說不定證據就沒了。”
明晃晃的威脅讓大棚這個差生也沒了脾氣,他頹喪地彎下了脊背,生無可戀地朝邢霏看去,“你連我掛科的事都知道,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這個人是誰?宿舍名單上為什麼沒這個人的介紹?還有,他是不是認識陳念?”
“你怎麼知道他認識陳念?!”
當聽見邢霏說出陳念這個名字時,大棚的臉都綠了,他不明白這個新來的怎麼對什麼事都門清門清的,居然連傻子和陳念的事都知道?
其實邢霏一開始也不是很確定,可看到大棚這個反應,她就知道自己這波炸是穩了。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她擺擺手,撒開大棚的時候輕飄飄地說,“不過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我是這棟樓的宿管,非常時期,對進樓的都是些什麼人如果沒了解也就沒辦法保護你們的安全了,所以我感覺你還是說吧。”
還什麼感覺你還是說吧,搞得就跟多為他們考慮似的,大棚揉著被捏疼的手腕,唧唧鬨鬨地無聲吐槽。
問話前,滴水的水龍頭已經被邢霏擰緊了,所以這會兒的走廊在幾個人沉默中顯得格外安靜,大棚耷拉著腦袋,餘光中是那個趴在地上已經在呼呼大睡的家夥,最終還是認命的開了口,“他叫何棟,以前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曾經和陳念住隔壁寢,他們倆關係挺好的,陳念住院的時候何棟經常去看他,那時候我們還yy說這倆人是不是蓋子。”
現在的學生思想開放,開起玩笑的尺度和他們念書那會兒還不一樣,為了讓他沒負擔的把事情全說出來,邢霏強忍著不適,隻是選擇微微地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接著說。
估計也是感覺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合適,大棚舔了舔嘴唇,及時刹閘:“他倆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知道陳念跳樓的時候何棟剛好在場,估計是被嚇著了,隨後就成了這幅瘋瘋癲癲的模樣,他們家也不知道怎麼和學校說的,學校就允許他留在學校,清醒的時候跟我們一起上課,瘋起來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不過他之前都好了,不知道這又是怎麼了……不會是被昨天廖歡的事……”
話音才落,一直安靜睡覺的何棟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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