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她,問他爸媽。
另一個室友許馥也滿臉花癡,“性冷淡的臉,性張力爆棚的手,沈總真是男人中的極品。”
前排忽然回頭,“尤璐璐,你那麼喜歡,怎麼不去追?”
“是我聽錯了。”尤璐璐嚇一跳,立馬鬆開了聽晚的胳膊,“還是你瘋了?”
眾所周知,沈韞‘出道’十年,至今零緋聞,不是沒人追,而是沒人敢。
對著那樣一張美若神祇,冰冷無情的臉,自慚形穢都來不及,誰敢生出瀆神之心?
前排撇撇嘴,“不敢你還叫那麼大聲!”
許馥推了推眼鏡,“尤璐璐,彆理她,她肯定是嫉妒了!剛才我可是瞧見了,沈總看了你好幾眼!”
前排惱羞成怒,“誰嫉妒了?你怎麼知道沈總看的是她不是我?”
“啊我都沒看到。”尤璐璐後悔不迭,“沈總人呢?”
窗外不知何時,早已沒了沈韞的身影。
但大自習室裡,卻一直沒能安靜下來。
有人爆料,說沈韞要給Q大捐樓。
不到半小時,學校論壇就蓋了上千樓。
有人說,沈韞這麼做是為了感謝學校。
也有人說,沈韞是為了一個女生。
但這些,聽晚都沒有參與。
她盯著沈韞的微信頭像。
純灰色調的背景,上麵空無一物,極其性冷淡的風格,和男人麵上的清冷淡漠如出一轍。
可。
他明明在床上,卻瘋得可怕。
“聽晚?叫你幾遍了。”尤璐璐好奇地探過頭來看她手機,“晚上吃啥?”
聽晚回過神,將早已熄滅的手機塞入書洞,“都行。”
晚上十點。
聽晚如約來到了聆風院。
偌大的三層彆墅,隻二樓主臥的位置亮著盞燈。
黝黑沉寂的暗夜裡,那唯一的光,本應象征著光明,可在聽晚眼裡,卻猶如猛獸張開的嘴巴,隻等著將她拆吃入腹。
聽晚站在門口,攥緊手心,遲疑良久,都鼓不起勇氣走進去。
掙紮間,門鈴傳來一道命令。
“進來。”
聲音很好聽,如玉石敲擊山崖,清冷有聲——如果忽略聲音主人是個變態的話。
聽晚抿了抿唇,推門走了進去。
客廳隨著聽晚的到來,依次亮起燈光。
一進屋,聽晚就發現,沈韞並沒有等在二樓,而是靠在了一樓的落地窗邊。
男人身高腿長,雖藏身在陰影裡,但周身蘊藏著的冰冷氣勢,卻實在難以遮掩。
聽晚心內緊張。
也不知,沈韞透過玻璃看了她多久。
有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掙紮……
不等聽晚胡思亂想下去,沈韞的下一道命令已然出口。
“去換上。”
他麵無表情,下巴微抬,示意聽晚看向門口的單人沙發。
那上麵,放著一套女仆裝。
黑白配色的經典款式,蕾絲長襪搭在皮質沙發扶手上,銀色項圈上墜著的小鈴鐺,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星光,性感又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