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人群,一名之前被夏侯昱引薦的降軍校尉,快步湊了上來。
“主公。”
那校尉壓低聲音,神情有些古怪,“夏侯先生臨走前托我轉告,說……他給您的驚喜,已經送到您的房裡了。”
驚喜?
趙鋒腳步一頓,挑了挑眉。
能被夏侯昱那家夥稱為驚喜,還神神秘秘地送到自己房裡……
他瞬間就猜到了是什麼。
女人。
趙鋒心中失笑。
這夏侯昱,還真是會揣摩人心。
他沒有拒絕。
夏侯昱剛獻上三條毒計,立下大功。
這份“好意”,不好拂了。
去看看也無妨。
當然,若是歪瓜裂棗。
那趙鋒就轉贈給王魁,鼓勵他好好守城!
然後等夏侯昱回來,在跟這小子算賬!
這麼想著,他便邁步走向了縣衙後堂的臥房。
推開門。
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麵而來。
屋內的燭光下,一道身影正坐在床沿。
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似乎在哭泣。
她身上穿著一套明顯不合身的甲胄。
顯得有些滑稽,卻掩不住那窈窕的身段。
聽到開門聲,她猛地抬起頭。
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便映入了趙鋒的眼簾。
眉如遠山,眼若秋水。
柔弱之中,卻偏生帶著一股不服輸的英氣。
趙鋒微微一怔,這眉眼,竟有幾分似曾相識。
“你……你是誰?”
女子看到趙鋒,嚇得往後縮了縮,聲音帶著哭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趙鋒看著她那副天真又驚恐的模樣。
酒意上湧,反倒樂了。
“姑娘,你覺得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天真爛漫了?”
他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先說說,你是何人?”
女子咬著嘴唇,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氣。
“我叫陳羽昕。”
頓了頓。
又補充道:“陳廣,是我父親。”
仇人之女?
趙鋒端著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終於知道那份熟悉感從何而來了。
這女子的眉宇間,確實有幾分陳廣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靈動與英武。
原來,這就是夏侯昱的“大好事”。
把敵人的女兒,送上自己的床。
夠毒,也夠懂他。
酒勁混著一股無名的火,從小副升騰而起。
趙鋒將茶杯重重放下,發出“砰”的一聲。
他靠在椅背上,雙眼微眯。
目光如同獵鷹般,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床上的獵物。
“卸甲。”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命令的口吻。
陳羽昕渾身一顫,幾秒後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
“我讓你,卸甲。”
趙鋒的聲音冷了下來。
屈辱的淚水,再次從陳羽昕的眼眶中決堤而出。
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陳羽昕顫抖著手,解開了身上那沉重冰冷的甲胄。
“哐當。”
鎧甲落地。
露出了裡麵被汗水浸濕的白色中衣,緊緊貼著少女靈龍有致的曲線。
趙鋒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愈發灼熱。
“再卸。”
“不要……”
陳羽昕哭著搖頭,雙手死死地護在胸前。
“我說,再卸!再卸!”
趙鋒猛地站起身!
幾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強大的壓迫感。
讓陳羽昕的最後一點反抗都化為了泡影。
她閉上眼,絕望的淚水滑過臉頰,顫抖著解開了中衣的係帶……
“嗷嗚!!!”
趙鋒暴嗬!
小斷魄!
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