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尊精美的瓷器。
美麗,卻也脆弱。
正是廣陵第一花魁,花菱。
她早已沐浴更衣。
換上了一身輕薄的蟬翼紗裙,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臉上薄施粉黛,更襯得那張本就絕美的臉龐。
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聽到門被推開的“吱呀”聲,她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趙鋒一腳踏入房門,濃烈的男子氣息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花菱連忙起身。
盈盈一拜,聲音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緊張與顫抖。
“奴……奴家,拜見王上。”
趙鋒打量了她一眼。
並未說話,徑直走向內室的巨大浴桶。
熱水早已備好,正冒著嫋嫋的熱氣。
花菱會意,連忙跟了上去。
跪在桶邊,笨拙卻認真地伺候著趙鋒寬衣解帶。
當趙鋒露出那古銅色、布滿了猙獰傷疤的後背時,花菱的呼吸猛地一滯。
那些傷疤,縱橫交錯,新的疊著舊的。
花菱的眼圈,瞬間就紅了。
趙鋒跨入浴桶。
感受著熱水包裹全身的舒泰,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
花菱拿起柔軟的毛巾,沾濕了熱水,輕輕地為他擦拭著後背。
她的動作很輕,很柔。
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可擦著擦著,豆大的淚珠,卻不受控製地從眼眶裡滾落。
一滴滴,砸在了趙鋒寬闊的背上,濺開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哭什麼?”
趙鋒閉著眼,聲音有些慵懶。
“奴家……奴家心疼大王。”
花菱帶著哭腔,聲音哽咽。
趙鋒聞言,笑了。
這女人,不愧是揚州瘦馬裡調教出來的頂尖貨色。
這份話術,這份時機。
拿捏得恰到好處,最是能戳中男人心中那最柔軟的地方。
不過……
一個之前在花魁大比中。
哪怕是三萬兩白銀,也淡然如菊的女人。
現在為你掉眼淚,說心疼你。
彆管是真是假。
誰又會不喜歡呢?
趙鋒睜開眼,轉過身。
他伸出那隻布滿老繭的大手。
一把抓住花菱纖細的手臂,猛地向懷中一拽!
“啊!”
花菱一聲驚呼。
整個人便跌進了巨大的浴桶之中,濺起大片的水花。
溫熱的池水瞬間浸透了她身上的紗裙。
讓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再無半分遮掩。
“既然心疼孤。”
趙鋒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那今晚,也讓孤也好好心疼心疼你。”
泳池派對。
開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