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媛過了幾分鐘才回複:“沒在京都呢,最近在走宣傳,可能後天才回去。”
“那後天再聯係了。”這次就沒必要又跑去見她了······一個是每次都這樣也挺危險的,另一個是她自己都說準備要回來了。
“彆啊,不能見麵難道不能聊聊嗎?”
“你不是要宣傳電影嗎?”
“老板,我們不用下班的嗎?要不你給我打電話吧,我剛好一個人在房間呆著。”
“我在停車場,等我先回公司吧。”龍棲影視也下班了,但是公司還一些人在。
他也沒理,一個人去辦公室給高美媛打了電話過去。高美媛今年至少會有兩部電影上映,牌麵都比之前的《建築學概論》大,但可能很難會有它的口碑和票房的。
兩人聊了很久,也沒有特彆的主題,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高美媛確實把這當作休息放鬆的方式了;還跟他吐槽了很多最近拍電影和宣傳電影時遇到的奇葩事。
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李景坤感覺氣氛差不多的時候,就提起了京都大學生電影節的事,哪知她一點
“麵子”也不給。
“所以你今天聯係我是為了這件事?”高美媛有點恍悟,
“嗬嗬,所以你一個電話就要把我打發掉嗎?”
“……”
“我拍一部電影也不容易呀,這事等我回去再說好了。”高美媛說。李景坤原本也想見麵說比較好,誰知道她沒在京都啊。
所以也確實隻能後天為說了。一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李景坤接到高美媛的
“通知”後,獨自開車過去找她。
“我到了。”還是上次那個地方,也就是那棟彆墅那裡。不過這次大門沒有自動打開,因此他到了後就給她打了電話。
“給你開門了,你自己進來吧,我在做飯。”高美媛說。於是他開車進去,然後上了二樓。
高美媛果然在做飯,隻是造型有點誇張,他一開始看到的時候都有點嚇到。
隻見她穿著一件雨衣,頭上戴著雨衣帽子,臉上還戴著麵罩。全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是炒菜還是放毒啊?”李景坤說。接著發現她好像沒聽清,便走近一點又說了一遍。
高美媛對著他比劃了一下鍋鏟,然後讓他過去先等一會,她很快就好。
“沒事,我幫你端菜吧。”他是來上門
“求人”辦事的,現在她還親自炒菜等他,他怎麼好意思不幫下忙。於是等了她一會,他便幫忙端菜過去;接著又回來幫忙拿碗快。
“姐姐你太客氣了,本來應該是讓我請你的,沒想到不僅是你請我,你還親自下廚啊。”
“彆想太多,主要是出差的時候經常吃外麵的東西,現在能回到家肯定得自己做飯吃健康一點。”高美媛做的飯菜還可以,雖然普通家常菜,但味道還不錯。
“過年的時候那件事是怎麼回事?”高美媛知道
“韓涵代筆事件”,但是不明白為什麼李景坤也被扯上關係了。韓涵那件事目前也到了尾聲了,結果就是沒什麼結果的樣子;因為沒有官方石錘,對方領袖也沒能弄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不像郭四維抄襲事件那要,那個是法院下判決書的——雖然後麵幾年他依舊出書、上綜藝、拍電影,感覺沒什麼影響。
其實說起來,郭四維出書、弄雜誌和做生意幾件事中都做得比韓涵出色,賺的錢都比韓涵多很多;他跟資本的關係當然也更好,因為他的變現能力和變現價值更強。
韓涵影響力很大,但是變現能力沒他那麼大。寫雜文能賺幾個錢,賽車拿冠軍也賺不多,前期還是一直貼錢的。
所以前期他對資本來說還不如郭四維有價值。當然,直到開始拍電影後,他對彆人的價值才變得更大一些。
“代筆事件”終將過去,網友們也會被其他的一個又一個的驚天大消息吸引住目光,以後很難會在關注這件事。
但是對於風暴中的人來說,影響會是比較深遠的。而對於李景坤來說更是如此,隻是大家現在還是會很期待他的新歌。
“那歌曲呢?錄好了嗎?”高美媛說的是《很收斂》這張專輯的事。
“還沒有,沒那麼快,第一首歌都還沒好。”
“那你國語專輯呢?不是說錄製好了嗎?有帶來沒?”這個有,手機裡麵就有。
“那放來聽聽啊——等等,我先把東西收拾一下,你去那邊接一下音響。”於是高美媛開始收拾餐桌,李景坤則過去電視劇那邊,把音響接到手機上。
但看到她還在忙,就沒馬上播放音樂——他希望她能認真聽,而不是簡單地把它當作背景音樂。
因此他走過去幫忙收拾碗快。高美媛笑了:“你想洗碗嗎?”
“我不洗碗,你洗吧。”李景坤懶得做飯,更不喜歡洗碗。而且這次又是來
“求人辦事”的,如果現在幫忙洗完感覺好舔狗的行為。他才不會做高美媛的舔狗。
不對,他不會做任何人的舔狗。但是幫忙一起端些碗快還是可以的。
“那你過來乾什麼?過去放歌啊。”高美媛說。
“不行,我等你洗好再放。”
“為什麼?”
“既然你想聽下我的音樂專輯,我就希望你能認真一點,我都沒給其他人聽過,你還是第一個。所以我等你弄好了再說。”高美媛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吧,那你等我一會吧。”於是李景坤就在旁邊看她洗碗。
洗碗的時候當然不用穿
“防毒服”,就是平時的衣著打扮。不過因為今天有人來做客,她先前還是稍微梳妝打扮一下的。
上半身是稍微寬鬆的白色上衣,下半身是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婀娜苗條的身材。
不過被人這樣盯著洗碗,她感覺有點怪異,也不知道他在看啥。或者說知道他在看啥,但也有點奇怪的感覺。
因此洗著洗著,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後來還誇張到笑著蹲了下去。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李景坤說。
“沒有,感覺這情景有點奇怪。”她當然不能說感覺有點家庭溫馨的味道,因為他們很早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不過其實李景坤也覺得有點怪異,但他的感覺可能跟她的感覺不同吧。
隻是此時他想克製一下,因為想先把事情談好了再說。不然有好幾次他都想直接過去了。
有過這個經曆的人應該都可以體會到這種感覺,就是現在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種情緒非常容易滋生;特彆是兩人是還有過關係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