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了?這次過了沒?】
一條簡信,來源自備注‘亦祥’。
齊亦祥,他的好兒子。
準確的說,是他的同班同學兼舍友,同樣來自滬上音樂學院的流行演唱專業。
夏深和對方關係極好。
因為雙方對於音樂有共同的夢想,也有共同的追求,所以能玩兒到一起去。
包括夏深在接連碰壁之後,最後一站選擇來到這家‘視效文化’當中最後再試一試,也是齊亦祥在背後牽線搭橋。
用齊亦祥的話來說就是,這家公司當中,現當今的台柱子,實際上就是他們學校前幾屆的學長,現在可謂是在互聯網上混的風生水起,可大牌著。
而這位學長和齊亦祥居然有一定的私交,於是乎,齊亦祥就專門跑去和那個學長說了一下,立馬就安排了夏深過去試一下。
結果....
彆說學長了,影子都沒看見半個。
當然,夏深也知道,這種事情怪不了齊亦祥。
人家肯幫他就很不錯了。
他隻是打開簡信APP,回複道:“沒有,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說法。”
“沒見到學長嗎?”
過一會兒,齊亦祥回了消息。
“也沒有。”夏深如實回複道:“但還是謝謝你了,我最終還是決定走老路子。”
“......”
齊亦祥先是發了串省略號,然後才是發來消息:“回來再說。”
“好。”夏深最後回道。
視效公司距離大學城還是有點距離的,坐地鐵需要兩個小時路程。
時間呼嘯。
經過漫長而痛苦的擠地鐵的兩個小時,他才終於是拖著滿身疲憊回到學校,當推開宿舍門回到宿舍的時候,便齊刷刷的迎上了幾個舍友的目光。
首先第一個是個戴著眼鏡,漂著一頭淡黃色頭發,看起來有些斯文的瘦弱男生,穿著寬大T恤,帶點size感覺的時髦男,便是剛剛和夏深發消息的齊亦祥,也是寢室的老大。
另一個坐在電腦前戴著耳機,渾身肌肉有點壯碩,身上還有幾個紋身,22歲,事符文戰士的,則是鄭星祁,老二。
第三個,躺在床上,肥肥的那個,則是老四奶罩....啊不,文雄。
再然後才是夏深本人,寢室排老三。
在他進入的一瞬間,幾位舍友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叭叭的就開始開槍了。
“怎麼回事,又沒過?”老二符文戰士鄭星祁皺眉說了一句。
“嗯。”夏深點點頭,關上門把東西放回自己位置上。
“不應該啊,他和我說的還挺好的。”齊亦祥則是也有些匪夷所思,撓了撓頭。
“齊亦祥你行不行啊?這就是你介紹的學長?人都不給見一下的嗎?要是沒這個幫的意思一開始就彆主動和你開口唄。”
文雄的吐槽似乎也在揭示著,好像介紹學長一事還不簡單,並不是齊亦祥主動開口求學長的。
反而是學長那邊開的口?
而齊亦祥也是一臉疑惑:“所以我就覺得很奇怪,我把demo發過去之後他就說了務必讓深子過去線下試一試,按理來說,學長這人我熟悉他性格,他做不出這種爽約晃人的事才對啊。”
說著說著,齊亦祥看向了夏深:“你也彆太沮喪了,可能是學長有事耽擱了,或者有什麼誤會,我晚點再和他聯係一下吧,然後再安排一下見麵,直接對接,你放心,有他做擔保,你完全可以不用看什麼總監的臉色行事,現在他就是那家公司最紅的。”
然而夏深則是搖搖頭:“不用了,你做的已經夠多的了,還有你們也是。”
他看向自己這些舍友,微笑道:“我知道你們是在關心我,但是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真的想要在這行當裡混下去,你們能拉我一把,如果我自己本身打鐵不夠硬,還能讓你們一直拉我嗎?”
這是其一,他確實不想再麻煩自己這些室友。
他也確實能理解他們這種心情,因為寢室四人,就隻有出身最差的他,還沒找到以後的路了。
先是齊亦祥,本來家裡就有錢,也是個富二代,還沒畢業,家裡就砸錢給他做了幾張專輯,雖然沒什麼反響,但是依舊有了一個開頭,未來的路肯定比他要好走的多。
更何況齊亦祥自己還在網上開了個賬號,主做樂評視頻,做的也不錯,現在全網粉絲加起來都百萬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和那個學長聯係上的原因。
符文法師鄭星祁,主修音樂,輔修舞蹈,十五年街舞舞齡,師從國際級舞者,一路上大師課過來的,還在很多有名有姓的比賽上拿過大獎,就算未來不唱歌,也餓不死他。
所以他才很有自信的年紀輕輕給自己上了紋身。
文雄,則是準備考研,走留校的路子,而且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