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那隻白豹!
竟然跟來了?
鐘小涼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這狗東西,膽子挺大啊!
白豹蜷縮在一棵大樹下,純白的皮毛被雨水浸濕。
隔著五十米,鐘小涼還能看到白豹身下那一小灘血水。
看來那一箭雖然給了它足夠的傷害,但是沒有給它足夠的教訓啊!
鐘小涼反身取來弓箭,直接站在庇護所內張弓搭箭。
白豹眼神中的恐慌隔了五十米也沒有逃過鐘小涼的眼睛。
她嘴唇微勾,鬆手。
“咻~”
箭矢直奔白豹高昂的頭顱而去。
“篤”的一聲,箭矢直接穩穩射入白豹身後的樹乾內。
它還是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
“嗬~原來,你也會怕?”
鐘小涼看著它狼狽的模樣,突然間失去了獵殺的興趣。
她放下窗子,將弓箭放回了原處。
黑曜石箭矢隻剩下一根。
但是它已經不配死在這根箭下了。
她射箭的動靜吸引了求生三傻的注意。
白水香手裡還捏著木牌和傘刀。
“涼姐?你乾啥呢?”
鐘小涼興致缺缺,悶聲道。
“沒什麼,射了一隻蒼蠅。”
白水香腦袋一歪。
想了一會,沒想明白鐘小涼在說什麼的她“哦”了一聲之後,繼續轉頭雕刻起木牌來。
【我涼姐剛才說了啥?射蒼蠅?】
【地表無敵的女人,已經進化到能用弓箭射蒼蠅的程度了?】
【這你們也信?哈哈哈,涼姐有毒啊!】
【彆鬨了,要是涼姐真的無聊了,估計她會打咬金一頓吧。】
【咬金: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涼姐剛才射了什麼。】
【同好奇!】
【節目組怎麼不多放兩個無人機啊?外麵的畫麵什麼都看不見。】
鐘小涼湊到了火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三個人刻圖案。
三人刻了一個上午,這才刻完了一百零八張麻將。
鐘小涼還想先煮點東西吃,硬生生被白水香冒死給拖住了。
“涼姐,我們先打麻將吧!”
她用眼神示意殷宏宇拉開這個傻白甜。
後者眼神飄忽,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鐘小涼。
她又看向吳用。
好吧,還不如不看。
這個傻憨憨,已經在洗牌了!
鐘小涼:???
瑪德,孩子還是吃的太飽了。
就應該餓他們幾頓!
省的他們精力旺盛的連飯都不想吃了。
鐘小涼被(歡)逼(天)無(喜)奈(地)的坐了下來。
四人借著微弱的光你來我往的打起了麻將。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癲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
【有的人(腳盆雞)已經庇護所都沒有了,有的人(求生四人組)已經打上麻將了。】
【好好好,涼姐的精神狀態超前一萬年,這還是個求生節目嗎?】
【求生求到在向全世界宣傳國粹了,涼姐她真的,我哭死。】
【建議川省邀請涼姐當宣傳大使吧,哈哈哈,國粹走出國門第一步,就是讓涼姐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