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地麵上紅纓5防空導彈發射陣地。
江晨一臉淡定的站在發射架旁，指尖還殘留著按下發射按鈕時的微麻感。
他望著空中最後一縷黑煙消散，臉上沒什麼波瀾，仿佛剛才擊落的不是兩架戰機，隻是兩隻掠過天際的飛鳥。
紅纓5有這樣的反應，完全就是在預料之中。
不過……一旁的彭傑和李仙洲卻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看著10枚紅纓5防空導彈精準的命中兩架零式戰機，全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這簡直是神了！”
彭傑手裡的馬鞭“啪嗒”掉在地上，他往前踉蹌兩步，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那幾具還在冒煙的導彈發射筒。
“江司令，這‘追命炮’到底是什麼來頭？隔著千米能追著飛機炸。”
“我在中央軍待了十幾年，彆說見過，聽都沒聽過！”
李仙洲的臉色比剛才更白，他下意識攥緊了腰間的佩槍，指節泛白。
剛才零式戰機俯衝時帶起的風壓還沒散儘，可轉瞬間，不可一世的敵機就成了空中的火球。
“何止是沒見過……”他聲音發澀，喉結滾動了好幾下：“委員長的德械師、美械師，最先進的高射炮也打不了這麼準。”
“江司令啊江司令，你這手裡藏的，是能改天換地的家夥什。”
彭傑突然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以前總覺得八路軍裝備差，靠的是人多不怕死。”
“今天才算開了眼：就這武器，我們中央軍嫡係部隊拿什麼比？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
“不是差距，是代差。”李仙洲糾正道，目光從發射架移到江晨身上，眼神複雜。
“我總算明白委員長為什麼三令五申要保你周全。”
“有你這等利器，有你這樣的人，誰掌握了，誰就攥著戰場上的底氣啊。”
兩人還在為剛才的場麵震撼不已，江晨卻已經轉身走向彈藥箱，指揮戰士們檢查剩餘導彈的引信。
對他而言，紅纓5的命中率本就該如此。
這是跨越了時代的技術優勢，對付幾十年前的螺旋槳戰機，本就是降維打擊。
剛才的爆炸聲再響，也不過是又一次驗證了裝備手冊上的數據而已。
“狗剩，時刻準備好下一輪裝填。”江晨的聲音平靜無波：“鬼子的偵察機很快會來。”
“來多少乾多少，讓他們再長長記性。”
“是，司令！”
然而就在這時，李雲龍、師長、楚雲飛，方立功等人來到江晨的身邊。
“江晨這小子藏啥好東西呢？剛才那炮響得震天響，老子在十裡地外都聽見了！”
“哈哈，江司令，還是你厲害……”
“真沒想到啊，你說的大殺器原來是防空武器……今天算大開眼界了！”
“是啊，江晨，你這叫什麼防空武器？太厲害了！”
“要我說，這簡直就是飛機的克星啊！哈哈……”
眾人看著紅纓5防空導彈評頭論足，讚不絕口。
三人圍著幾具導彈發射筒，剛才擊落敵機的餘威還在，金屬筒身泛著冷光，硝煙味混著機油味撲麵而來。
李雲龍眼睛瞬間直了，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伸手就想摸，被江晨一把攔住。
師長嘿嘿一笑，眼睛卻像黏在了發射筒上，“剛才把小鬼子飛機揍下來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