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人交談之際薑琪那邊查戶口式的問話也結束了。
秦老把筆收起來，點點頭：“還行，還算穩定。”然後才對著薑琪道：“這次的誘因是為什麼？”
“事情太多又雜，思慮就亂了。然後就犯病了。”薑琪簡化的大概表達。
秦老蹙眉觀察薑琪一會，又問了句：“有精神分裂的征兆嗎？”
“有。”
“……具體？”
“我……能察覺到……自己身上有至少三種獨立思想……”薑琪認真回想著早晨自己的身體反應。
秦老聽著眉頭皺的越發緊，麵色嚴肅。看的薑琪都認為自己的情況怕是很不容樂觀。
“秦老有什麼話您和我直說就行我都能接受。”末了薑琪補了一句。
秦老看的薑琪神色變得更奇怪了，看了她一會兒才道：“除了讓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我也沒什麼可跟你再說的。”
“那，是需要更換治療手段嗎？”
“不用，老辦法就行，還是你想試試電擊的效果？”秦老後一句話尋問的很認真，沒有在逗薑琪的意思。
“不用！就老辦法挺好。”薑琪快速拒絕。
“那行，回家吃飯去吧。”秦老說的隨意已經是在打發人了，人也轉身抬步就要走。
“我，這就，沒事兒啦？！”薑琪不可置信的喊道。
秦老停下要離去的腳步轉身看她笑道：“怎麼你想多住倆天？也不是不行，去繳住院費吧。”
“回家，我回家。”
“行，去吧。”秦老頓了下又道：“那個小洛淳啊你跟我來下。”
明洛淳被突然叫到，雖不知何事，還是乖巧應下。
等人都出去，隻剩下白千俞和薑琪倆人。
“過來。”薑琪抬手把人招過來在身旁坐下，悄悄摸摸的問：“你跟我說實話，我到底有沒有事兒？”
白千俞看薑琪的眼神染上一絲無奈，他還以為薑琪是要和他說什麼大事兒，“秦老不跟你說了嗎？老毛病沒大事。”
“那我怎麼感覺他心情不是很好？”
“能好嗎？”白千俞先反問了一句才跟薑琪解釋，“你這麼多年一直沒犯過病，就算出去了倆年多也都好好的結果一回來就犯病，你都不知道，你早上被送來的時候秦老氣的，把你媽都給罵了一頓。”
薑琪心臟‘咯噔！’一下，突然用力抓住白千俞的手臂顫抖著唇，“罵……罵……罵，我媽？！”她驚的舌頭都打結了。
“他罵我媽什麼了！？”
“我不知道。”白千俞回答的坦蕩，見薑琪看他的眼睛都睜大了些，他趕忙解釋道：“我真沒聽見，她們是關著門聊的我是從玻璃外看見，秦老一直在說話，時阿姨全程低著頭都沒回過話，反正我感覺挺嚴重的，倆人出來時那臉色都不太好。”
薑琪撓了撓頭，感覺腦仁疼。生無可戀的回了白千俞一句：“我知道了。”
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白千俞疑惑道：“你沒事吧？”
薑琪斜眼看他，一下子有了想法：“要不你收留我幾天吧。”
瞬間明白薑琪的意思，白千俞有些失笑：“不至於連家都不敢回吧？”
“那是我媽！”薑琪哭喪的抹了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