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的蘭萱廳。”
得到答案薑琪也沒在那和他們墨跡就走了。
小劇場的園子是排在東麵的,進去沒多遠就到了。還沒進門就聽見絲竹聲樂配合著圓潤柔美、悠揚徐緩的唱腔傳進耳內。
薑琪先在門外駐足聽了會兒,在聽出是哪一出戲後,表情是一言難儘。倒不是唱得不好,她隻是想不明白沈知意為什麼會在明明有那麼多昆曲可以選擇的情況下,偏偏就安排了一出牆頭馬上呢。昨天才玩了那一出今天是擱著寒摻誰啊?
薑琪陷入了自我懷疑:是自己今天不宜出門,還是聽雨樓太久沒辦過事兒了。
做了個深呼吸,調整了下。薑琪才走進去,門邊的侍者看見有人進來,先是微愣正要尋問,在看清是誰後立馬低頭道:“東家安。沈爺定在蘭萱廳。”說著手自然的拂過身上佩戴的隱形對講機,確認是否正常。
按理說不管進來的是誰門口迎客的都會在對講機裡叫一聲的。
“嗯。”薑琪輕回一聲看著那人的表現有了一絲欣慰,這才是她聽雨樓該有的水準哪。
小劇場不大上下兩層,有個小戲台,一樓大堂隻放了十張茶桌,二樓有四間包廂是按梅蘭竹菊取名的。
因為小劇場有固定的演出時間,今天的演出是計劃外的所以此時下方的大堂隻有靠前的位置零散的坐了幾個老人家,薑琪也沒上前驚動她們,從後麵靜靜的上樓去到二樓。
包廂門外的侍者看見她,低頭叫了聲:“東家安。”就立馬幫她把門打開,看的薑琪心裡又舒暢不少。
推開包廂門進去,裡麵加上沈知意就四個人,薑琪疑惑,就三個?。
看見是薑琪來了,原本坐著的人就全都站了起來。沈知意快步上前叫了聲:“小姐。”從薑琪手中接過她的包。
其中一個看著年紀稍大的率先親切的跟薑琪打招呼:“琪琪來了!”另外倆人也是笑著看她。
“邵叔叔好。”薑琪先叫了聲人。然後才愧疚的道:“實在對不住,早前跟我媽出門給餘奶奶送了點兒東西,在那說了會兒話。就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
本來薑琪也是有意晾著人,現在她又把她媽和餘老搬出來,他們就算再不爽也隻能忍著。
“沒事,沒事。我們也才剛來沒等多久。”邵友忠趕忙回她。
“那就好。”似是鬆了口氣。
“這二位看著有點麵生啊。”薑琪看著他身旁的倆人有些尷尬的問道,她是真不認識,沈知意也沒提前跟她說。
更關鍵的是都進來這麼半天了他就站那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都不說給她介紹一下。所以她隻能自己問了。
邵友忠在懷疑薑琪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她點名請的人會不認識?他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人可不簡單,跟這個小丫頭說話得聽音,所以就沒有答她的話。
而薑琪則是看了眼沈知意,示意他快點搭話。可對方跟完全沒看懂一樣,那眼睛乾淨的,那神情比薑琪的還迷茫。
還好他們三人中一個看著比較年輕的,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薑琪的尷尬,開口自我介紹道:“薑小姐好,我姓李是邵處新應聘的秘書。這位是我們審計科的仇科長也是才到任的。所以薑小姐會看著臉生。”
“李秘書好。”薑琪趕忙伸手和他握手問好,更主要的是感謝他。
然後又與旁邊的那位仇科長握手問好:“仇科長好。”
兩人都隻是回了一句:“薑小姐好。”並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
邵友忠也看明白了,這薑琪是真不認識他們。
沈知意也反應過來自家小姐剛才是什麼意思。站在旁邊腰背挺筆直冷汗涔涔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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