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錦念動咒語,那筆竟然在無人操控的情況下自動沾墨,然後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地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份訴狀就完成了。
小姑娘看見訴狀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太好了,我有救了,多謝姐姐。”
說著平平就要給阿錦跪下。
阿錦連忙扶住了她,“誒,你這是乾什麼?行俠仗義、為民除害,本就是我的初心。而且我們都身為女子,更應該團結在一起,對抗這世間的不公。”
阿錦將訴狀疊好,然後鄭重地交到了平平的手裡。
“傻妹妹,明天一早你就帶著這訴狀去衙門擊鼓鳴冤。自古邪不壓正,相信縣太爺自會秉公處理此案。”
平平對阿錦千恩萬謝,然後拿著訴狀歡天喜地地回家了。
阿錦心想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來都來了,不如將此事處理乾淨利索再前行。因此她並沒有著急趕路,而是在縣城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第二天一早,平平果然跑到縣衙門口擊鼓鳴冤,她一邊用力敲鼓,一邊大喊,“求縣太爺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有天大的冤枉。”
縣衙內,縣太爺坐在高位,小吏分列兩邊,平平與養父養母、生父生母跪在台下。
平平聲淚俱下,哭訴生父生母的惡行,縣太爺看完訴狀之後勃然大怒,驚堂木一拍,大喝道“收養文書俱全,你已經將女兒交給他人撫養,豈有……”
縣太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師爺的咳嗽聲打斷。
縣太爺眼珠子一轉,做了休堂處理,來到了側室,師爺也緊跟其後。
阿錦認為那個師爺肯定有貓膩,取出紫金葫蘆裡麵的竊聽符,她抬起手,對盤在手腕上的三首蛟說。
“好靈獸,你把這竊聽符偷偷地貼在側室,讓我知道縣太爺和師爺有啥貓膩。”
那張竊聽符在阿錦的操縱下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和米粒一般大。
三首蛟變得如蚯蚓一般大,銜著那張竊聽符朝側室爬去。
阿錦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將縣太爺和師爺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那買家買通了師爺,通過師爺賄賂了縣太爺。縣太爺收了“人情”,這案子,肯定是不能秉公處理了。
果不其然,當縣太爺和師爺再次出現的時候,縣太爺竟然當場改口。
“雖然養父養母對平平有養育之恩,但是生恩大於養恩,況且還有手足之情,因此本官認為,平平的生父生母完全可以為女兒的婚事做主。”
此言一出,平平的養父養母如遭雷擊,養母更是接受不了事實,當場暈厥了過去。
平平的生父高興地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著胡須,眼睛裡滿是得意。
平平的生母朝養父養母翻了個白眼,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
“不,縣太爺,小女子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求縣太爺查明實情,秉公處理呀。”平平一個勁地給縣太爺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
師爺走了下來,“姑娘這話未免有失偏頗了,縣太爺斷案向來清正廉明。姑娘這話,難道是對縣太爺不滿意嗎?”
“來人呐,還不快把平平帶到生父生母家裡去,擇個良辰吉日,好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