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的女兒,救救我的女兒!”
劉老爺抱著綿綿大喊道。
看到徐捕頭就在門前,劉老爺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救星一般懇求道。
“徐捕頭,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綿綿她服毒了!”
徐捕頭身體比腦子快了一步。
他接過劉老爺手中的臉麵就往醫館跑。
徐捕頭終究是練武之人,體力優於常人,把劉老爺與劉夫人遠遠落在了後麵。
阿錦戳了戳三首蛟的腦袋。
“三首蛟,你去看看綿綿怎麼樣了?如果命懸一線,我就去救她。”
三首蛟化作一縷靈光盤旋在綿綿手腕,然後又飛到阿錦麵前搖搖頭,示意綿綿沒有性命之憂。
綿綿被送到醫館的時候,已經是麵色鐵青、眼神渙散、呼吸微弱了。
曾大夫又是施針又是熬藥,一直忙到三更半夜,綿綿的呼吸才終於平穩了下來。
曾大夫終於鬆了一口氣。
“曾大夫,綿綿怎麼樣了?能不能很快恢複?她三日後還要去參加翰林院舉辦的書法比賽呢,還能不能參加了?”
曾大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夫人。
“幸虧你們發現及時、就醫及時,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綿綿她現在需要靜養,隻有身體毒素慢慢排出之後,才能夠參加活動,否則一切免談。”
沒想到劉夫人不願意了。
“曾大夫,求求您行行好,翰林院舉辦的書法比賽可是三年一次,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機會呀,綿綿上一次隻得了第二名,您就大發慈悲,用一些好藥,能讓我們家綿綿順利下地就行、順利提筆就行,我們有的是錢,有的是錢。”
“對對對,我們不缺銀子。”劉老爺附和道。
他慌忙摘下腰間掛著的荷包,用手掂量了一下,感覺裡麵還有不少銀子,於是就塞到了曾大夫手中。
“隻要曾大夫能讓綿綿順利參加書法比賽,等到綿綿比賽完畢之後,我們還會為曾大夫送上一份謝禮。”
曾大夫把荷包塞到了劉老爺手中,之前臉上的和藹全部消失不見,麵容十分嚴肅。
“我是個大夫,一生以治病救人為己任,這藥錢收多少我自有分寸。我也知道劉老爺家纏萬貫,該收的我一定會收,不該收的,也請劉老爺切莫硬塞。”
“這……”
劉老爺和劉夫人麵麵相覷,一臉尷尬。
“那我家綿綿的書法大賽……”
曾大夫的耐心終於被他們夫妻二人耗儘。
“綿綿現在是病人,中了很嚴重的毒,需要靜養。”
“現在讓她去參加書法比賽,她這個樣子,能提筆寫字嗎?恐怕連作者都是問題!”
“劉老爺,劉夫人,你們隻有這麼一個女兒,望女成鳳的心思我可以理解,但是天大的榮耀,也比不過女兒的性命不是?”
“我是大夫,這醫館應當由我說了算,我說綿綿需要靜養,她就得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