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看看燕子。”
“看看?”阿錦沒好氣地問道“你和燕子姐已經分手了,你還跑過來看她做什麼?”
“我和她談了五年,整整五年啊,我來看看她怎麼了?”
張雨晨的委屈就像破了洞的水桶一樣,嘩啦嘩啦地往外流。
“你竟然還敢來看看燕子姐,是不是對她舊情未了?”
阿錦揪住張雨晨的領口問道。
“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忘了她?”
張雨晨甩開了阿錦的手,蹲在地上,用手蓋住臉,傳來壓抑的哭泣。
“彆哭了,一個大老爺們,你哭什麼哭?”
阿錦踹了張雨晨一腳,她最看不起這種動不動就哭哭泣泣的男人。
“我要再去看燕子一眼。”
張雨晨猛地站起身,衝出巷子口,被阿錦攔住了。
“吉時已到,送入洞房——”
眼前的阿錦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張雨晨無奈地一甩袖子。
“都怪你,害得我不能見燕子最後一麵。”
一聽張雨晨這話,阿錦就來氣。
什麼叫做她害得張雨晨不能見燕子姐的最後一麵?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奇怪,明明分手之後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見,但是這個男人一次也沒找過燕子姐,現在反而出現在燕子姐的婚禮上,還動不動地把責任推給自己。
哼,真是朵奇葩。
“之前不見,非要等到燕子姐的婚禮,你偏偏要湊這個熱鬨。張雨晨,你是何居心?”
阿錦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張雨晨,就像鎖住獵物的雄鷹,隻要獵物有一丁點兒動作,雄鷹就會快速做出行動,將獵物死死抓在手裡。
“我就想看看她,沒想乾彆的。”
“嗯?”阿錦的眼睛瞪得溜圓,“你難道還想乾彆的?”
張雨晨被阿錦的目光嚇住了,他把手揣到衣袖裡,蹲在角落。
“沒想乾彆的,沒想乾彆的。”
“老實交代,婚禮上還有沒有你的同夥?”
“哎呀,我是瞞著我娘從家裡偷偷溜出來的,哪裡來的同夥?你這個小女子真是無理取鬨。”
阿錦被這個男人氣笑了,“一個大老爺們兒,出門還要看你母親的臉色,真是可笑。”
“父母是生我們養我們的人,男子漢大丈夫,聽母親的話怎麼了?”
“那你母親死了呢?”
“我自己想怎麼乾就怎麼乾。”
“也就是說,隻要你母親活一日,你就會聽一天她的話?”
張雨晨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那是自然。”
阿錦不想與這個男人多費口舌。
算算時辰,婚禮現在已經結束了,就算是張雨晨想要搶親,他也沒那個機會了。
阿錦扭頭就走,和這個男人多待一刻,就是對阿錦多一分的侮辱。
“你彆走!”
張雨晨像離了弦的箭似的衝到了阿錦麵前。
阿錦雙手抱臂,挑眉問他。
“你還想做什麼?”
“燕子她……她過得好不好?”
阿錦冷哼一聲,這個張雨晨還真是死性不改。
“好,好著呢,我燕子姐過得舒服著呢。”
“徐掌櫃是個會疼人的,老掌櫃也對我燕子姐疼愛有加,一家人團團圓圓、幸福美滿,你這個外人一直打聽我燕子姐的事做什麼?”
“那他與齊家之間的官司也圓滿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