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咒修一道的異族，他們先天就有咒海，他們的經絡先天就與咒力擁有極強共性，而人類需要撞出來。”
說到這裡，周遠神色複雜：“我們需要走過鬼門關才能獲得的力量，彆人天生就有。”
一旁，林雯卻是不屑道：“但人類的上限比他們都更高！”
“怎麼說？”陳宴好奇。
林雯淡淡道：“人類基因裡最強的優勢是適應力。”
“我們開辟念海也好，咒修開辟咒海也罷，亦或者是你們血修變異，所有的原理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人類基因中恐怖的適應力。”
“我們的細胞非常的懶惰，平時根本不動，但一旦到了生死關頭，你體內億萬細胞會為了求生開始掙紮，尋求一線生機。”
“隻要掙紮過去，你就能變異，我就能擁有念海，而我所說的上限更高就是這一點，異族的念海先天是固定的，而人類可以通過掙紮去撞的更大，也就是後天強化自己的天賦！”
周遠重重點頭：“沒錯。”
“天才訓練營的這三條修煉分支，都是掙紮出來的！”
“都是人命堆出來的！”
“相修，那些天生擁有相的人類甚至不把我們與之視為同一個物種。”
“他們是得到天地垂青的上等種族，而我們隻是原始人，沒有力量，沒有任何特彆之處。”
“可現代人類就是從原始人進化而來的！”
“有人進化成了相修，他擁有超凡，但他們的路也因此固定，而我們這群原始人，可以朝任何方向進化！”
“原始代表一無所有，但無所有，就是擁有一切的前提！”
周遠的目光掃過沙發上的夏龍，江念，還有站著的陳宴。
“我們那一屆的教練跟我說了一句話，我迄今為止無法忘懷。”
“這裡本沒有路，但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所以這裡不是垃圾回收站，是人類開辟新天地的起點！”
他的笑容意氣風發，令陳宴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然後瞥了一眼林雯，心想這家夥不挺好的，你林雯怎就看不上人家了？
林雯似知道陳宴的意思，輕哼一聲，撇過頭去。
接著，陳宴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聽說咒修有壓製失控值的方法不是嗎？”
周遠點頭：“有的有的。”
“隻是需要的咒力不小，我還做不到，至少得五六階的咒修才能施展那種咒法。”
陳宴若有所思：“那同時練咒修與血修，豈不是可以自己給自己壓製失控值？”
“當然。”周遠輕笑：“你現在所想的一切，我們都想過。”
“還是那句話。”
“理論上可行，實際上步步難行。”
陳宴重重點頭：“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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