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可能會遭到不小的噓聲。”
陳宴神色複雜。
林東升忽然話鋒一轉，道：“皇後殺不了你。”
陳宴眼神微變，心想你也知道我與霍恩的交易？
林東升認真道：“相信我，你背後有一整座天才訓練營！”
“你那天就算殺了鄒光轉，打了所有相修的臉，也能全身而退！”
陳宴隻是輕輕點頭，情緒仍然平靜。
林東升繼續道：“昨天我們幾個老東西忽然想到一件事。”
陳宴挑眉：“什麼？”
林東升笑道：“這好像是第一次有天才訓練營的天才，在那麼大的舞台上展現自己。”
陳宴皺眉：“以前沒有過嗎？”
“從沒有過。”林東升：“我們就是正常的一年苦修，然後進入實戰，我到現在都沒上過那座島。”
陳宴震驚：“你沒上過天空之城？”
“沒有。”林東升搖頭，手指遠方道：“從那裡可以走出中央盆地，然後離開人族執行任務，賺取資源，接著回來。”
“我們這群老東西的人生基本上就是在那條道上來來回回，好像高天山都沒上去過。”
“走上天空之城的路，比從這裡走出人族還要遠呢。”
陳宴點頭。
林東升：“到時候我們還有顏若軒他們，都會跟你一起上島。”
陳宴眼神微變：“你們都要去？”
林東升笑道：“總不能全部都是敵人吧，總得有幾個自己人加油助威吧。”
陳宴再次沉默。
林東升：“五十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一個人能代表天才訓練營去天上亮劍。”
陳宴輕輕點頭：“我會贏的。”
林東升搖頭道：“你輸了也沒關係。”
“反正我們也從來都隻是地下的一群人而已。”
“贏不了天上的人，很正常。”
這一刻，陳宴的眼神終於變了，銳利的好像擦出了火焰。
這一眼讓林東升感到陌生，甚至是錯愕，因為他好像看到了年輕的高學長，滿目決絕的血性，握緊拳頭，站在他們這群學弟怒吼。
林東升真的恍惚了，因為陳宴在這一刻也說了同樣的話。
兩張臉在這一刻重疊，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說出了同樣宣言。
“我一定會贏！”
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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