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爾不知道王濤又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反正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
隻會暴力手段的王濤開口問道:“芬尼爾老爺子,我們怎麼進證物室啊?”
芬尼爾有些看不懂了,明明剛才王濤的那個手下說的是臨時羈押室,為什麼到王濤嘴裡變成了證物室。
芬尼爾用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不是臨時羈押室嗎?怎麼變成了證物室?”
王濤心虛的神情都寫臉上了,然後還嘴硬說道:“老爺子,你是不是聽錯了,就是證物室!”
芬尼爾被王濤都給氣樂了:“我雖然歲數大了,可是耳朵可沒聾,記憶力還好的很。”
王濤問道:“剛才站在角落裡的那個黑人穿的什麼衣服?”
芬尼爾回答道:“淺藍色體恤,上麵的字母是adashabi,褲子是卡其色,鞋是一雙黑色運動鞋。”
王濤!
說實話王濤根本就記不住艾克褲子和鞋的顏色,隻能確定艾克身上穿的體恤衫的牌子是這個字母。
芬尼爾又說道:“記憶力是一個情報人員最基本的素質,不要低估任何一個情報人員,即使是最低級的外勤,那也是超越百分之九十九的存在。”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這句話王濤自始至終都銘記於心,所以王濤定製戰術當量的時候都高估了兩到三倍。
“所以到底為什麼你要進證物室?”芬尼爾沒被王濤轉移了注意力。
王濤見實在是糊弄不了芬尼爾,隻能老實回答道:“我這不是看見證物室裡有好東西就忍不住手癢癢了麼。”
芬尼爾問道:“看見什麼了?”
王濤把安娜發給他的照片打開,然後遞給了芬尼爾。
芬尼爾剛開始看了一下沒有發現異常,而再仔細看就看見了一個移動防爆艙。
芬尼爾罵道:“該死的鬆弛法蘭西人!就不能加個班,把這該死的危險品送走嗎,法克!這裡麵是什麼?”
王濤搖了搖頭:“不知道啊,警察局核心係統是單獨聯網的,除了監控和普通治安案件才有後門,老爺子你不覺得有種開盲盒有種刺激感。”
王濤還不放棄蠱惑芬尼爾。
芬尼爾乾了一輩子情報工作,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蠱惑他的呢,這小家夥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話又說回來,王濤說確實比較有吸引力。
芬尼爾說道:“你問問,你這位黑手黨司機朋友,他敢不敢直麵法蘭西的防爆警察和乾預組。”
凱撒聽完連車速都慢了許多,後麵暴躁的司機對凱撒突然減速非常不滿,在後麵瘋狂的按著喇叭。
凱撒開口說道:“不敢,我們黑手黨火拚能不動槍就不動槍,如果被普通警察認為危險程度高就會呼叫支援,到時候來的全都是對標美利堅sat的乾預組,那真是把犯罪分子當成軍事目標打。”
怪不得安全屋裡的軍情六處這麼快就聳了呢,原來是怕招惹來乾預組啊,
芬尼爾說道:“歐洲就兩個國家的警察不能往死惹,一個是德意誌,另外一個就是法蘭西。”
王濤好奇的問道:“那英格蘭呢?”
身為英格蘭人的芬尼爾臉色一黑,英格蘭警察走道都費勁彆提抓人了。
見芬尼爾以沉默回答,王濤就知道答案了。
芬尼爾轉移話題道:“在巴黎老實點,彆搞事情,你的黑客是不是能控製監控係統?”
王濤點頭道:“是。”
芬尼爾說道:“那就好,讓他把監控的移動偵測報警取消,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取就好了,算是還你一個條件!”
不能卡bug的王濤見芬尼爾這麼就算一個條件感覺有點心疼道:“那我不是虧了麼?算0.5個!”
這特麼條件也能算0.5?芬尼爾算是長見識了。
芬尼爾又又破防的吼道:“你以為進警察局拿東西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嗎!”
王濤說道:“肯定是簡單的事情啊,粉紅豹你知道吧?我往他們的一個團隊的隊長身上裝了一個定位器,我看看定位奧,他們現在就在意待利呢。”
聽完的芬尼爾頓時沉默了,這小子看樣子沒少霍霍人啊。
不知道抽獎概率的芬尼爾說道:“0.5就0.5吧。”
王濤見芬尼爾這麼積極也就不跟他搶了,畢竟讓韭菜一號折騰過來還得一陣呢,避免夜長夢多就好了。
在距離警察局還有一段距離,王濤他們就找了個地方吃了口飯,然後就開始耐心等待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王濤就從監控裡看見在門口值班的警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