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菲爾出來看了一眼無辜的樹鼠之後,就開口說道:“口服的麻醉藥,劑量下的不算太多,看樣子是想偷不是想殺。”
王濤笑著說道:“看見我們包裡裝的是什麼,那是偷還是殺就不一定了。”
而身為吃貨的維羅妮卡,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說道:“那我吃點應該沒什麼事情吧?吃完晚上還能睡個好覺。”
菲爾笑著說道:“鬼知道這原始部落用的是什麼麻醉藥,你要想以後變成連乘除都不會算的傻子,你就隨意吧。”
艾克感覺有被冒犯到,什麼叫做乘除不會算就是傻子?
王濤慶幸自己說話比較慢,要不然丟人就該是自己了,沒錯,王濤和維羅妮卡的想法一樣。
菲爾把單兵口糧吃完之後,就把拿著一托盤的美食朝著衛生間走去。
高腳木屋的馬桶也很原始,伸頭就可以看見水麵,水下還有一群等著吃‘魚食’的鯰魚。
菲爾把加料的食物直接都倒進了馬桶裡麵,讓下麵的鯰魚加了個餐。
當然鯰魚也扛不住加了料的食物,很快就都翻過來睡著了。
王濤把樹鼠給解開了之後,然後就上床準備睡覺了。
而艾克和托比亞斯還有維羅妮卡也都是如此,就好像剛才的事情不存在一樣。
沒心沒肺的王濤呼嚕聲第一個響起,而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白鴉和菲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聳了聳肩膀,然後就關閉了木屋的燈。
隨著一個個木屋的燈都關閉了,整個部落就都重歸黑暗,喜光的蚊蟲也都失去了目標開始散去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送飯的那獨木舟再次出現在河麵之上,而這次不同於之前送飯隻有一個人,現在獨木舟上坐滿了人。
一個看著歲數比較大的,用當地的方言說道:“不許多拿,每個背包裡隻許拿一包。”
“知道了。”
這個部落明顯就是把北極星當成走私的黑幫了,很快獨木舟把一個個人都送到了各個高腳木屋處。
而很快王濤所在的木屋也迎來了不速之客,這部落的人很肆無忌憚踩在了木屋的走廊上,那咯吱的聲音和王濤呼嚕聲呼應上了。
白鴉和菲爾這兩個睡覺特彆輕的殺手,第一時間就微微睜開了眼睛,然後就都從床上起來了,整個過程一點聲音都沒有。
菲爾朝著廁所走了過去,而白鴉則是非常靈活的光著腳跳到了桌子旁,卡在了木屋入口視野盲區。
這個不速之客膽子相當的大,在進入木屋之前都沒有停頓,由此可見這事不是第一次乾了。
這個部落的男人走進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往燈的開關處摸去,一看就是準備直接開燈。
可見其對麻醉藥的信心有多足,這吃完是真容易變成白癡。
怕影響王濤睡覺的白鴉,趁著這男人毫無防備的時候,就從桌子上下到了門口處。
在王濤麵前一副柔柔弱弱的白鴉,此時下手極其狠辣,白鴉中指微屈之後,就一拳打在男人脖子後的c1寰椎c2樞椎關節處。
頸椎是大腦與身體之間神經信號傳遞的唯一通道,被攻擊會直接切斷脊髓。
由於白鴉怕影響王濤休息,所以出手就重了幾分,所以被白鴉打擊的目標瞬間就死了,身體快速朝著地麵滑落。
白鴉順手一把就抓住屍體穿著的衣服,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去到了衛生間的菲爾,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從衛生間的窗戶裡爬出去,一個翻身就來到了木屋的屋頂。
菲爾避開了屋頂處的太陽能板,悄悄的就朝著停在外麵的獨木舟摸了過去。
菲爾的靈活度極高,而且移動當中還可以保持安靜,周圍的環境雜音更給了菲爾很好的掩護。
就在單獨留在獨木舟上的船夫,還在納悶進屋的同夥為什麼不開燈的時候,蹲在房頂上的菲爾就拿出了一柄手術刀。
菲爾腿部保持抓地,轉髖送肩的同時背部發力,然後借著這力量,揮臂甩腕,在力量達到最大的瞬間手指就釋放手術刀。
形成了鞭打效應的手術刀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船夫的喉部飛了過去。
在房頂上的菲爾距離獨木舟直線距離也不過五米,這個距離菲爾想扔偏都不可能。
在船上的船夫喉嚨被劃撥,在動脈被劃破了的壓力之下,產生了噴濺型失血,沒挺過無瞄準就一個沒站穩從獨木舟掉到了水裡,都沒怎麼撲騰就失去了行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