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巴爾博薩都這麼說了,王濤也就沒繼續這個話題。
而坐在王濤對麵的聖徒,主教,經驗豐富的兩個老兵,此時也察覺到了風雨欲來風滿樓的風,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尤裡和巴爾博薩隨口製定計劃,上麵的傷亡對兩個人隻是數字而已,但對聖徒來說那都是情同手足的隊友。
而這也就是為什麼連長在軍隊體係中極其關鍵和特殊的原因。
連長不僅是軍隊指揮體係一環,也是連接戰略和戰術,上級與基層士兵的樞紐和基石,更是士兵們的大家長。
而安東也看出來了這點,心裡打定了主意要跟泣血聖徒搞好關係,這樣即使基地出現了什麼大變故也能有個照應。
至於安東為什麼確定有變故,還有變故怎麼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東拿王濤的節操,艾克的智慧發誓,絕對跟某個移動天災沒有關係。
吃完了牛排的王濤就對巴爾博薩請求道:“巴爾博薩,能不能給我配兩輛車,這樣我在基地裡可以方便一點。”
巴爾博薩當然沒有拒絕王濤的請求,直接點頭道:“可以,不過油。”
沒等巴爾博薩說完,尤裡接過話茬道:“我來負責。”
“嗯。”
王濤從兩個人的對話,就意識到這基地裡的油一定很昂貴。
而有了變故之後,宴會就草草的結束了,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尤裡有心還是無心,讓北極星和泣血聖徒乘坐同一輛車離開基地的核心區。
這尤裡完全就沒有考慮過聖徒的感受啊,上了北極星車的聖徒,主教,還有懺悔者,心裡那叫一個忐忑。
特意跟聖徒坐在一輛車上的安東,就跟聖徒用俄語交流起來,安東交際能力再加上聖徒也有心跟北極星改善關係,所以兩個人相談甚歡。
安東和聖徒一直聊到了生活區這才結束了交流,等泣血聖徒三個人走之後,北極星就在集裝箱屋子當中的空地開起了會。
坐在椅子上的列昂尼德率先說道:“尤裡和巴爾博薩兩個人綁定的非常深,而且看似處在下位的尤裡,實際上才是整個基地的實際控製人。”
作為王濤的最強嘴替,托比亞斯眼神清澈的問道:“老爺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列昂尼德看見王濤眼神也和托比亞斯一樣,就無奈的仔細回答道:“尤裡扔眼鏡那隨意動作,以及剛才小老虎要車的時候,巴爾博薩居然遲疑了一下。”
托比亞斯又追問道:“遲疑一下怎麼了?”
列昂尼德懶得回答這種沒有腦袋的問題,就示意讓芬裡爾回答。
剛剛坐下準備喝一杯下午茶的芬裡爾,無奈的把紅茶放下回答道:“巴爾博薩遲疑說明這個基地用的油並沒有掌握在他的手裡,進而分析整個基地的物資補給也不在巴爾博薩掌握,你猜一下整個基地的補給都在尤裡的手裡,這個基地到底誰說了算。”
王濤見列昂尼德麵色不悅,立刻就動起腦袋來道:“那也就是說,基地裡什麼服務都需要用現金購買,製定這個規則就是尤裡了?”
芬裡爾略帶不屑道:“沒錯,所以先鋒公司才可以到什麼地方都記賬,而且你從基地對外交流的方式,也能看出尤裡對這個基地的掌控力度,不是我瞧不起這個巴爾博薩,網絡安全不是他一個軍閥頭子可以玩的轉的。”
芬裡爾,列昂尼德,這兩人平台都太高了,所以判斷事物都從上帝視角看,分析情報也都是直指根本。
但要說接地氣的還是王濤這個家夥,房間裡放了7000萬美刀的現金,王濤也不忘記掙點小錢。
眼睛放光的王濤開口說道:“都是現金交易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能從車裡抽點汽油,然後賣出去啊?”
安東忍不住提醒道:“頭,我們的錢現在已經都拿不動了,弗雷,投手,再加上鐵砧傷了一隻胳膊,我們有800萬美刀的現金現在還沒人拿呢。”
戲精附體的王濤咬著牙說道:“我這不窮怕了麼!”
害得王濤欠了好幾百萬美刀的安東,一聽王濤這樣說頓時就縮了縮脖十分心虛。
列昂尼德懶得理會王濤這個戲精,繼續開口道:“我判斷這個基地應該沒有內鬼,應該是追我們的人通過計算運輸機的航程,然後通過分析才確定了基地的位置。”
芬裡爾點頭道:“尤裡應該猜出來了,但不過沒有選擇告訴巴爾博薩。”
地下世界吃人是真不吐骨頭啊,王濤算是見識到了。
托比亞斯擔心問道:“這基地能藏住嗎?”
芬裡爾回答道:“可以,雨林即使危險也是保護,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一個月之內還是安全的。”
王濤聳了聳肩膀道:“那就當放個假了,這地方的環境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