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細讀就可以從行文中看出是兩個不同的作者所書。
說是狗尾續貂也不為過。
無論作者的筆力深與淺,你去續寫,必然是模仿不出那種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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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大家曹雪芹先生?
曹雪芹先生寫到了晴雯死了,薛大傻子娶夏桂花,他就去世了。
很多人物的結局隻能是靠判詞來猜測。
妙玉判詞中陷於淖泥,淖泥,爛泥,泥垢,總之清白是沒有了,結局是什麼?
你們猜吧。
紅樓學者最有意思的是猜判詞,又因作者喜用諧音字,那趣味性就更多了。
讀者憤怒道:偏了偏了,囉哩巴嗦的,還不乾正事。
作者狂汗,狂擦汗。
言歸正題。
櫳翠庵待客廂房裡。
妙玉點燃一盤檀香,青銅香爐立刻升起淡淡的煙霧,散發的香味是純草本,聞之令人精神一震,顯然價值不菲。
旁邊有一盤熊熊炭火,一鼎熱水在煮。
屋內一塵不染,牆上掛著幾幅字畫,當中有幅蝶戀花。
有幅幾個妙齡少女花叢中撲蝶做遊戲。
有幅少女眉頭微蹙,目藏深思托著香腮倚窗望明月。
立軸中數首詩中書法字體是娟秀靈動,顯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窗外幾枝盛放的梅花悄悄地探頭偷看。
一陣沁人肺腑的花香隨風飄入屋內。
“撲——”炭火中燃燒不足的木炭忽地爆裂。
“啊……”妙玉嚇了一跳,身體向後一退。
玉體嬌軀剛巧鑲嵌進他的懷抱中。
“啊……”妙玉一聲輕呼,又是貼身,又有從鼻子中噴出的雄性氣息讓她有些迷。
更糟糕的是他手抱著自己,妙玉身體不由一軟。
霎那間,紅暈從玉耳到頸直到腳下。
“呃……”賈玉京望著她粉嫩玉頰一片酡紅,知道是唐突了佳人,忙扶正她的身子,嚅嚅道:“這個,妙玉主持,我不是故意的……”
“嗯……”本是對任何男子都高冷的她低垂螓首,手捏著衣角,似個新婚小娘子一樣,羞的不行。
賈玉京很尷尬,忙岔開話題:“啊,這幅畫畫的真不錯,可惜沒有署名。
畫中女子倚窗望明月,目中流露出對外間的無限向往。
可能在想圓月中的嫦娥姐姐一個人住在月宮,會不會感到孤獨寂寞,會不會偷偷落淚,佳作啊!”
妙玉猛一抬首,顧不上害羞,妙目很複雜看著他,輕聲道:“小施主火眼金晴,真的厲害,看透當中玄虛,妙玉佩服!”
“我並不厲害,詩中不是說了:
《遊雲海》
獨坐軒窗前,遙看問月兒。廣寒宮燈深,夢鎖了無期。
畫中傳達想衝破濁世,找一知己,與君遨遊雲海,但顧慮甚多。
隻能自憐自怨,夜不能寐,夜對孤影青燈,獨自暗暗垂淚!”
聽到此,妙玉心一慌,忙支開話題說:“小施主,請坐,我、我給你衝茶……”
“可以叫你妙玉姑娘嗎?”賈玉京覺得稱主持很生外。
妙玉微一糾結,仍搖搖頭:“妙玉乃出家人……”
“好吧,不知妙玉主持使人喚我來是何事?”賈玉京也沒強人所難。
妙玉暗地鬆了一口氣,生怕他堅持己見,動作優雅洗了兩遍茶才道:“沒甚事,隻是多謝小施主指點棋藝,備一壺清茶略表心意。”
“談不上什麼指點,因緣際會,隨手而為,這都是緣分!”
“緣份?”妙玉心頭一震,抬首看了他一眼,剛按下的紅暈又飛起了一些。
她不敢接此話題,斟了兩杯茶:“小施主,請用茶。”
“好茶。”賈玉京一口喝儘道。
“哦,好在哪裡?”妙玉一眨眼,期待著驚喜。
“女施主,你著相了,喝進口,覺得舒服就是好茶,至於是否明前、雨前或者是雨後不必執著,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口感。”
“聽小施主語氣,似乎對佛法很精通?”妙玉不服氣,自己精心準備的靚茶,被他一口吞掉,囫圇吞棗,不識茶道。
“精通談不上,有何疑惑,可以互相交流交流。”賈玉京道。
妙玉更不服氣了,沉思了一下:“不知小施主覺得佛法好不好?”
“呃……”賈玉京撓撓頭,這命題很大啊。
見他皺眉深思,平時如空穀幽蘭的妙玉不由嘴角一翹,滿意一笑,露出小女子心思。
賈玉京道:“妙玉主持,這個題目很廣義,佛法嘛,有好有不好。”
“願聞其祥。”妙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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