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房的人慶幸之色驟然僵硬定格,它馬的,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突然反轉?
鹹魚翻身農奴把歌唱?
他們不是隔壁王二傻子,個個都是人精。
當然明白,如此折騰的人,還沒有砍頭抄家滅族,到了現在還能活蹦亂跳,說明什麼?
無庸置疑這就是實力,沒有超強實力,必死無疑。
“臥槽……”其餘的賓客也被這神反轉震撼的一愣一愣,臉上呈現出五顏六色,這人也太妖孽了吧?
輕紗女子禍水狐眼一亮,隨即又黯淡無光。
“這小子,還嫌命長,於是一巴掌拍腫了西越使者,這可是大事情,搞不好,引發一場戰爭……”
“……”來賓已經適應了賈玉京的瘋狂作死事例了,靜靜聽著。
“此人之所以能夠
如此狂妄,如此目中無人,如此肆無忌憚,
如此霸道蠻橫,皆因為,他是一個妖孽,一個百世不出的天才。
他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曉。
他的音律可以化枯燥平淡讓人身臨其境,繞梁三日,餘音不絕。。
他的棋藝,可以達到心之眼盲下,輕易贏下複社四公子之一。
他的書法,初筆落成為普通書法,噴酒之後妙筆生花,筆走龍蛇,劍氣縱橫,自成一派大家,被皇室收藏。
他的畫,可以逼真到招蜂引蝶,以假亂真,萬金難尋。
他還是翰林院學士。
他還是絕世神醫。
他文武雙全,一人擊殺十幾個武林綠林大盜。
文也能舌戰群儒,諸葛孔明在世恐也自慚不如。
他可五步成詩,曹植曹子建見之恐拜下風……”
“他、他還是人麼……”老祖宗心絞痛:“哎喲,我的外曾孫女婿……”
張富貴頹然癱瘓在椅子上,他也心絞痛,哀嚎:“我的外孫女婿啊,你快歸來吧……”
……
大路上,牛車丁當丁當緩緩前行。
翠蛾望著自己弟弟慢慢消失的身影,無力靠在文才身上:
“渾人,你說,人為什麼要這樣看不起人呢?
我們是窮,但也是親人啊,一見到窮親戚,不理不睬,還奚落、挖苦你,見不得你好……”
文長抱著她道:“那是他們,你漢子我有沒有?
賈玉京那小子,如果他對我的乖女兒不好,我照樣要削他。”
賈玉京麵色一僵:“丫頭,你爹爹這麼護崽子?”
小吉祥臉上顯出幸福的笑意:“嘻嘻,我爹爹可厲害厲害了,少爺,你以後彆欺負人家喔……”
“咳咳,那敢那敢,不怕嶽父大人扛著三米長的大刀,嘟嘟嘟把我剁了嗎?”賈玉京強笑道。
“三米長大刀?”
“咭!”小吉祥被他逗笑了:“爹爹可提不起來這麼長的大刀哩……”
“賈玉京,你這小子,故意埋汰我是吧?
砍人誰這麼蠢,提三米長大刀?”文才憤懣不平道。
“格格……”翠蛾見丈夫與賈玉京對話很逗,不由得嬌笑出來。
“嘻嘻……”小吉祥捂著小嘴兒,樂個不停。
賈玉京撓撓頭:“還真有……”
“誰?”文才瞪大眼睛,根本就不相信。
賈玉京道:“關雲長……”
“啊,你、你這小子,你是純粹鬼辯之術,
他的刀也不可能有這麼長,三米拎也拎不動……”文才怒火中燒。
“誰說的?張飛的蛇矛是丈八蛇矛,重約六十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