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琴霎那間頭暈,蒙蒙圈了,我為啥把他帶上來了?
“咳咳……”卞姨娘見女兒為難,開口道:“夫人,她也不是有意的……”
“我不管他有意還是無意,毀了小姐們的名節,這事兒,你怎麼解決?”
“夫人,也沒有這樣嚴重呀,他還是一個孩子……”丘姨娘欲為賈玉京開脫。
“孩子?你說他是一個孩子?真是荒謬,他孩子都可以生了,還是一個孩子?嗯哼?你當我是眼瞎了?”魯夫人臉上掛著寒霜,嚴肅道。
“這個這個嘛……”丘姨娘不敢再說話了。
“夫人,你怎麼證明?我能生孩子了?”賈玉京笑非笑看著魯夫人。
“哎呀,你、你個登徒子,不但不跪下認錯。還強詞奪理,淨總說一些汙濁淫穢之語,你是不是想我家法伺候?”魯夫人氣的夠嗆,手指著賈玉京。
賈玉京無辜一攤手:“夫人,生孩子,是人倫大事,怎麼可能是汙濁之詞?”
“哎呀,你、你、氣死我了……”魯夫人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夫人,莫要生氣,以免生氣傷身子,不然到時候,我又多了一條罪行……”
“呼呼呼……”魯夫人拚命呼吸,太可惡了,她準備叫人上來綁了,然後家法伺候。
“夫人,你不能叫人上來哦,不然等一下傳出去,我與夫人有染,謠言一旦擴散了,我可不負責任的!”賈玉京嘿嘿一笑。
魯夫人悚然一驚,自己還有女兒,還有自己名聲,這這樣一來,豈不是成毀了?
她又暫時想不到什麼話來治他的錯,隻能憋氣悶悶不樂。
“她又如何是小混蛋的對手?”薛寶琴搖搖頭:“娘,我們回房……”
“哦,好咳咳……”卞姨娘拿著針線活的袋子走了。
丘姨娘一見,不知道為什麼,她也拿著針線活袋跟著下去了。
“娘,你是不是病了,有沒有看大夫?”
“看了,痰症……”
“大夫怎麼說?”
“沒有說什麼,叫娘吃一月藥再看看如何……”
薛寶琴忽然起來賈玉京是神醫,扯了扯他的衣服:“玉京弟弟,給我娘看病……”
“好好好,娘,我給你看病哦……”賈玉京道。
卞姨娘一呆,望著薛寶琴:“乖女兒,你這是?他是誰?”
“他叫賈玉京,是我的,我的……”
“是弟弟,娘,來,伸手給我,我給你看病……”賈玉京嗬嗬一笑。
薛寶琴臉上微微一紅,瞪了他一眼,這家夥,死皮賴臉的,真是沒有辦法了。
“好好,乖孩子,你還會看病?”卞姨娘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女兒認的乾弟弟,把手伸了出來。
“他啊,有那麼一點本事吧!”薛寶琴見賈玉京一臉得瑟,還瞧著她眨眨眼,惱氣用那個小腳,一腳踩在他腳麵上。
“噝……”賈玉京眼睛一睜,張口吐氣。
“怎麼了?”卞姨娘緊張問道。
“娘,你的病有好幾年了,是不是受過一陣風寒感,有數月之長?我看你肺腑中,寒徹骨了!”賈玉京眉頭一皺。
薛寶琴一聽,顧不上惱氣了緊張看著他:“是的,娘曾經病三個多月……”
“這就對了嘛,必須要藥浴治療,慢慢調理,才能恢複……”
“呼……”薛寶琴長出了一口氣:“是不是問題不大?”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然長期下去,得不到徹底的治療,將會……”賈玉京沒有說下去了。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