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錯,是我,想不到吧?”
“朱邩固,真是想不到是你,我還以為是朱延!”賈玉京抬頭看著忠順王的兒子,沉聲道。
“哼,朱延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有這種腦袋,可以想出此等妙計?”朱邩固冷笑一聲。
“哦,你這算什麼妙計?說來聽聽?”
“也好,讓你死的明明白白,當初讓雪裡梅買你的畫,是第一步。
因為我知你是一個好色之徒,見到如此尤物,必然會對其留下印象,首先消除了戒心。
因為我發現你這個人,表麵上是一個情場浪子,但其實是非常之謹小慎微的人。
不是安全放心的女人,不管是多漂亮的美人兒,你也不會上勾。
消了戒備心,是第一步,還有第二步,等,等你去青樓。
水嫋嫋是第二步,果然是不出所料,你忍不住,陷入了溫柔鄉。
你戒心又下降了。
你的武功很厲害,雪裡梅酒的菜裡並沒有毒,隻是在衣服有催情粉。
真正的毒,是你幾番銷魂之後,從她身體在你最虛弱的時候,不知覺下了毒。
這毒,是軟筋散,來自西域,怎麼樣?算沒有虧了你吧,臨死讓你享受一個絕色大美人……”
“精彩絕倫!小王爺,不得不說,你它馬的真是一個人才。
我的一切性格被你猜的一清二楚。
不過,我臨死前,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讓雪裡梅幫你?”
“白癡,用她小女兒生死威脅,她敢反抗?”
賈玉京鬆了一口氣:“最後一個問題,你爹,是不是想造反?”
朱邩固一呆,然後拍掌大笑道:“賈玉京,你實在是太聰明了,沒有錯,你安心死吧!”
朱邩固說完,準備把一桶油倒下去。
“嗤!”一聲輕微響聲。
朱邩固眉心顯出了一點血珠,頓時人僵硬。
“白癡,本少爺的性格,你懂個錘子,你叭叭叭,不是讓我恢複體力麼,什麼鬼軟筋散……”
“咚!”朱邩固連人帶油裁下水牢。
賈玉京往上一躍,跳出水牢,上去順手關上鐵欄柵,四周圍看了一下。
發現此處在一間屋子裡,裡麵沒有其他人,應該是早撤走了。
“馬的,太臭了!”賈玉京跳進井洗了好半天,還是沒有洗乾淨。
回到薛府,薛寶琴扭臉不看他。
“舍得回來嗎?人家以為你在姑娘們的閨房裡過夜了!”
“咳咳。吃醋了?”賈玉京道。
“人家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沒有權利管你。你彆以為在台上這麼一說,人家就是你的人,你還記得惜春妹妹嗎,反正我們倆個不可以這樣在一起的……”
“嗯,你說咋辦就咋辦,我娶不了你,你可以把我娶過門,這樣子一來,問題便沒有了,對不對?”
薛寶琴回正身子,目定口呆:“賈玉京,你真是一個人才,你怎麼想到了這種辦法?”
賈玉京強笑道:“理是這麼一個理,我沒有讓惜春妹妹為難,你也不用悶悶不樂,一舉三得。”
薛寶琴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她又不是一個潑婦,這小壞蛋,對自己也算不錯,將這門親事搞黃了,還當眾搞了一個花雨陣勢,惹來眾多女子羨慕妒忌恨,你還能要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