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朱華奎,你是不是傻,我們直接拿下你,哢嚓哢嚓砍了,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又何必收你的錢銀,
不是脫了衣服放屁,多此一舉麼……”賈玉京哂笑道。
“撲哧……”朱堯姃板著的俏臉破防了,白了他一眼:“粗鄙!”
“嘿嘿……”賈玉京也覺得在美女麵前講放屁,多少是有所不妥。
楚王朱華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不甘心問道:“是不是皇帝陛下受了楚王族人的狀紙,才派人來處理我?”
“不,你的下場,注定要死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天有眼的,城外百姓水深火熱,你呢,占據萬頃良田,找你捐錢,你人品多損?
捐一張椅子?你一毛不拔,正鐵公雞,我不像你,你死後,給你兩張椅子,算是大方了吧……”
“唉……”楚王整個人謝了:“完了,完了,本王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賈玉京拍了拍手,廳外走進兩個人:“拉他走,讓他無痛苦走吧,算是留給他一個福利……”
“大人,饒命啊……”楚王終於感覺到害怕了,尿了褲子,大呼小叫。
“拖走……”
楚王拖走了,朱堯姃心情反而是忽然低落,多年的大仇得以報,一時間有些落空,悵然若失,想到爹娘,又是黯然。
不過,她現在有了新的盼頭:“謝謝你,壞人……”
“謝什麼謝,於公於私,我賈玉京必須要解決他,城外賊寇若與之打持久戰,銀兩糧食,缺一不可,剛好楚王府財雄糧足,吃大戶,就成了唯一的辦法……”
“壞人,你真是一個好官!”朱堯姃道。
“拉倒吧,我隻能說不是一個大惡人,好官,當不了……”
……
三天時間,張獻忠足足休息了三天,傷還沒有完全好,大隊人馬就出來攻城。
臨冬日子,他也不好過,破城才能保存大軍。
張獻忠此人與李自成的作戰套路是同出一轍,保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這兩人膽大心細麵皮厚,外表粗豪喜交朋友,逢人稱兄道弟。
實際有利可圖,你是大哥,無利可圖時,一邊去。
自稱大西王之後,張獻忠過足了一把王爺的滋味,人前人後一聲聲王爺,感覺到倍兒爽。
誰知道,那天他興衝衝,殺氣騰騰前來,陣前立威沒有做到,反倒是造成失去一個親衛,極大的掃了士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元屠,你怎麼看?”張獻忠在一裡外,五箭之地觀察著城池上的情況。
元屠是他手下的左軍師祭酒,阿鼻是右軍師祭酒,兩人皆是秀才出身,懂文墨,有謀略之人,
多年來,為張獻忠出謀劃策,累立戰功,是他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左膀右臂。
有狗頭軍師之稱的元屠眉頭一挑,捋捋胡須道:“我王請放心,微臣從探子回報中經過分析,城中兵力不足五千,
隻要我們攻城,不用三天,便可以進城了。”
阿鼻輕搖著折扇道:“對,我王請放心,我大西軍有五勝,而昌城有五敗……”
“吆喝,有五勝五敗?軍師,速速道來……”張獻忠覺得很熟悉,不知道從那裡聽過這五勝五敗。
元屠眼角微微一動,臉色一黑:“馬勒戈壁的,阿鼻,你個狗屎粑粑,要不要這樣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