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玉京在鴛鴦玉額上吻了一下。
鴛鴦姐姐嬌嗔怪橫了他一眼,玉手作勢要打:“休要作怪……”
“啊……”賈玉京怪叫一聲,向後一縮。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一公然調情,惹的三人更為氣炸,哇哇大怪叫。
“呱噪,你們,三人跟我走……”賈玉京鬆開了香噴噴的鴛鴦姐姐。
“走?走去哪裡?”三人被賈玉京的話講懵逼了。
“回賈府對賬……”
“什麼?回賈府對賬?”烏進忠一臉的凶相畢露突然間閃過一絲驚慌失措,雖然是時間極短。
然而,賈玉京幾近神目,宗師級彆,加上是望著他,怎可能逃過察覺?
有鬼,心中有鬼。
若然無鬼,心不會慌亂。
隻有做了壞事之人,才會出現。慌亂之神色。
“你是誰?還不放開我媳婦兒的手?沒有聽到嗎?哎喲,我艸呢嗎,變本加厲害啊,還十指相扣?”烏鴉嘴眼大如牛,臉上青春痘突然間氣爆了幾粒。
現在自發觸感自己成了龜孫兒,綠毛怪一個。
“閉嘴吧你,要不要我送你一個西洋鏡子?你看不清楚自己的醜陋樣子?憑你,可以配上我的鴛鴦姐姐?”賈玉京暴喝一個,直把烏鴉嚇了一跳,臉色煞白,兩股篩糠。
賈玉京用上了宗師級彆的殺喝,他一個普通人,不嚇尿了算好了。
烏進忠心情忐忑不安,腰背微彎。
他自己幾乎忘記了還是替賈府打工。
雖然說脫了奴籍,然而,國公府之威嚴,對於一普通的人。
那是一座巍峨高山,隻能是仰望,而不是俯視。
賈府,始終還是懸在他們倆兄弟頭上的一把麾斯之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斬下來。
直到現在,站在賈府諾大的一個正廳內,被十幾個主子們,數十個丫鬟奴仆圍觀著,那份從祖宗傳下來的奴魂又突然間覺醒了。
“大哥,阿咀……”烏進孝一進去,見到了烏進忠父子也站在中間。
烏進忠見自己的弟弟仨父子也進來到了。
心裡頓時間安靜下來。
“嘿嘿,我真的是人老了,膽子變小了,這查帳,年年查,查個屁啊……”想到此,烏進忠腰杆子挺的筆直,甚至是向後傾斜。
剛才縮回去的肚子,現在又突出來了。
腆胸挺肚,氣勢如虹。
“鳳大管家,今年怎麼是你親自不辭千裡,下江南來查賬?”烏進孝極之不爽,勞師動眾,下江南,查查查查看個嘚得?
王熙鳳臉上古波不驚:“三小姐,有沒有什麼問題?”
“鳳管家,我找了好多天,就是在府邸中少了一點家什……”
王熙鳳鳳目一掃金彩,威嚴十足:“金彩,你留守看家,彆跟我說什麼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這個,那個,奴才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王熙鳳臉色一變,望了一眼鴛鴦,她是小冤家未來的小媳婦兒,她爹爹也不好過多責備。
以免將來惱了自己,損失的錢也不多,細一思量,沉聲道:“無規則不成方圓,在你的職責之內,東西不見了,按照物品五成賠償補充回來……”
“哎喲喲,鳳大管家,你可不能這樣啊,我我又不能日日夜夜守著那麼多家當,賊人進來盜走了,我也沒有辦法哇……”金彩嚇了一跳,又搖頭又擺手。
“爹爹,你不要說話,鳳管家,我爹爹的錢,由我補回來……”鴛鴦真是服了,到了現在,還在強辯?
你是留守管家,丟了東西,責任在你身上沒有什麼錯誤。
讓你賠償一半,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這麼多錢,你那來幾百兩白銀子?”金彩心疼死了,又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女兒莫非藏起來好多錢?
“我借的,你彆管我怎麼來的錢……”鴛鴦姐姐覺得很頭疼,不自覺看了賈玉京一眼,意思是人家的爹爹好貪財,怎麼辦?
賈玉京皺了皺眉頭,這種人,最是麻煩的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鳳管家,我建議,把金管事,罰他打掃乾淨賈府,如何?”
他一開口,王熙鳳鬆了一口氣,剛剛處罰,過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