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玉京可憐兮兮的望著林黛玉:“顰兒妹妹,我想你了……”
“是不是真的?某人似乎流漣於勾欄瓦舍,連家也不想回了?”林黛玉似笑非笑望著他。
“這個,顰兒好妹妹,我和你講哈……”
他突然間抓住了林黛玉纖纖玉手,林黛玉掙紮不得,狠狠剮了他一眼。
“說說看?我就不相信你能夠把它圓過來……”林黛玉不掙了,靜聽他胡說八道。
“這個是因為什麼呢?我收到了探子回報,朝中太多士子結黨營私,把控朝廷,不少人又打著大才子的旗號,到處勾引可憐的歌妓,意欲不軌……”
林黛玉嗬嗬一笑,氣呼呼道:“於是你打起來拯救者旗幟,好將她們從水深火熱之中,扛起來,然後就扛回家?”
“不不不,顰兒,你聽我說,她們是真正的可憐之人。
家破人亡,家道中落,淪為千人罵,萬人唾之下九流人。
每天對人歡笑,背人垂淚,是多麼慘絕人寰的一件事?”賈玉京長歎一聲。
“那又怎樣?天下青樓女子多的是慘不忍睹啊,你打算全部都幫兒?”林黛玉放緩了語氣。
“咳咳,我目前正在做,能夠早點掃平六合,沒有了戰亂,自然就少了女子受苦了。
但是,我去那幾個女子,她們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林黛玉認同第一個講詞,救萬民於水火,得確實是一個大善事,她不能阻止,還得讚譽他。
但是第二個,就不敢苟同。
賈玉京望著他,認真道:“我賈玉京不是貪她們什麼美色,
而是她們本身有民族大義,
她們本身就是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被那些偽君子騙人騙感情,
你說,不應該救?
不應該戳穿那些人的虛假麵目?
你也於心不忍吧?”
“這……”林黛玉被他將了一軍,不知道怎麼回他了。
“你是純粹鬼辯……”想了好久,才鬱悶講了一句,扭轉腰肢氣呼呼鼓起香腮走了。
她發現了,怎麼回也是不應該的。
這死人居然是用大義來壓她,可惡之極。
顰兒氣走了,賈玉京屁顛屁顛跟了進來。
林黛玉側身麵牆,不理不睬他。
“好姐姐……”賈玉京從後麵搖了搖她的香肩。。
林黛玉沒有說話。
“好姐姐,你好香呀……”賈玉京似一個小豬豬哄她的玉頸秀發。
“死開呀……”林黛玉又酥又麻麻的,玉手反手一推。
“好姐姐,我錯了……”
“好姐姐,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吧……”
賈玉京死皮賴臉,又蹭又嗲,好一柱香時間。
林黛玉終於忍不住了。
“賈玉京,我怎麼沒有想到,你怎麼如此煩人,起開,人家要……”
“唔……”林黛玉還沒有說完,粉唇被他噙住了。
三柱香的時間,顰兒昏昏沉沉。
“哎呀,你……”
沒有什麼事是璧咚搞不定的事兒。
有就多幾個壁咚。
林黛玉被他攻破,幾地失守,幾乎昏厥了。
江南新的【瀟湘館】與神都的相比,寬度長度大的多,且擁有外麵有小溪流直接到了秦淮河。
鬨中取靜,利名休競。
有限光陰,無涯塵事,貪愛何時儘。
閒時在小溪邊,走走著實是一個閒情逸致之事兒。
林黛玉與賈玉京緩緩走著,雪雁與紫鵑在後麵跟著。
“顰兒,什麼時候回你家裡?”
林黛玉愣了一下:“回去又如何?”
她在青青的小溪流邊,蹲下來,從鵝卵石堆裡撿起來,扔在水裡。
“咚!”濺起一小團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