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競毫無波瀾起伏。
一個字,絕!
他後麵還有一個青年才俊,身形高俊,樣子是飄逸的。
他是一位落魄的青年才子,長洲秀才王稚登,年約三十歲。
另外一個是約五十多歲的長須人,自信滿滿的,乃是大學士袁煒。
“喲,四娘,你也在?”錢謙益見馬湘蘭也在,心裡麵的怨氣頓時被秋水伊人的樣子衝走了。
原本,等了一盞茶功夫,是覺得很丟臉。
他去哪不是姑娘們飛一般出來迎接?
你柳如是,之前也是,一聽到自己的虞山先生名號,連鞋子也不穿了,跑了出來見我。
今天擺什麼譜兒?
彆看他現在是無官在身。
但是他的地位,在江南,是真正的文壇大佬。
因為魏忠賢編纂《東林點將錄》一事時,
把他列為天巧星浪子左春坊左諭德錢謙益。
好歹也是一個三十六天罡星的末位東林黨賊將。
可惜他在氣節上,錢謙益飽受世人的詬病,
看看他們同班東林黨大佬:史可法、黃道周都是壯烈抗清殉國。
他卻是頭皮甚癢,水太冷不能下的投降雷人動作。
錢謙益是一個政治上低能,氣節上搖擺不定,
但是到底也是咕嚕咕嚕喝了幾桶墨汁,極有才華的人。
一向在風月無邊勾欄中,是所向披靡,自感與風月大家柳永是同一檔次的人。
在同伴麵前丟人,確實是會難堪。
不過馬湘蘭在此,不好發爛渣而已。
“見過虞山先生……”柳如是、馬湘蘭起來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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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我來介紹一下下,他是乃是大學士袁煒,號清風居士,
他是大才子王稚登。
四歲已經能作對,六歲更是可寫擘窠大字,
九歲能自己作詩作賦,對於時政利敝頗有見解,才華橫溢,當為大才之質也。”
柳如是馬湘蘭也一一欠身見禮。
“王稚登?”馬湘蘭心頭一動,好熟悉的名字?
對了,白玉京曾經提過他。
樣子真的不錯啊,風度翩翩,雙目神彩飛揚。
奇怪的是,白玉京唯獨提他乾嘛呢?
與我何乾?
王稚登一見到馬湘蘭,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
纖眉細目,瘦弱如柳,皮膚白膩,娉娉婷婷。
一雙明眸如水潔靜,一襲白衣,氣質如蘭。
“侍女,上靚茶……”錢謙益大馬金刀,一坐下來,便直接招呼她們,反客為主。
“呦,河東君,四娘,你們在寫什麼詩詞歌賦?”
“沒有什麼,閒著無聊,隨意寫寫,打發一下日子罷了……”柳如是不熱不冷回答。
現在的態度與之前喜上眉梢眼角是突變的,
與錢謙益保持了一個距離,這種做法她不知道。
然而錢謙益體驗著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感覺到自己不香了。
“久聞四娘不但善於畫蘭,而且仗義疏財,為人豁達。
經常性周濟無錢應試的書生,
或者是橫遭變故破家的商人,還有一些老弱貧困的平民百姓。
吾今天得見一麵,真是十世修來的福氣!”
乃是大學士袁煒撫須嗬嗬一笑,目光灼灼偷偷掃瞄著馬湘蘭與柳如是的身段。
猥瑣流!
馬湘蘭心生不悅:“清風居士,你過譽了,我隻是給幾個大子,施個粥,不足掛齒!”
“十世修來?百世修的同船渡,千世修的同枕眠。”柳如是心裡同樣不悅,你是在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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