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不能婷下來?”
“嗯嚀,你你,羞死奴家喲……”
杜含巧鵝蛋臉兒,肌膚雪嫩,彎彎月眉,櫻桃粉嘴,
杏眼兒水波粼粼,翹臀迷人。
靠在他的肩膀上,杜含巧香首斜睨著他。
這小郎君真俊俏,人又是一個人中之王。
鮮唇在前,吐氣如蘭,嬌顏如玉。
你不激動嗎?
還待如何?
杜含巧有氣無力:“夫君大人,夠了喲……”
“咕嚕——”賈玉京吱吱唔唔。
你說夠,就是不夠。
半個小時,兩人站在船頭上。
“夫君,你壞你壞……”杜含巧是典型的古典婦道人家。
怎麼知道,他那麼多花花綠綠的腸子。
那舌綻蓮花解語,人口才好的不得了,能言善道,通曉道理。
杜含巧是又歡喜時又小羞赧。
她小嬌小嗔幽怨望著他。
“好啦好啦,小饞貓,彆生氣哈,等等夫君,幫你出氣……”賈玉京笑了笑,指揮船夫將船靠近。
“歹——”
“?你這一條小船,你靠近乾嘛?”。
船頭的幾個手肌凸出,又粗魯又雄壯的纖夫大喝一聲,鬼頭大刀砍在肩上,麵色凶狠野蠻猙獰,聲色俱厲。
大有一言不合,就砍你十八段。
“樸——”賈玉京拋了一小包東西上去。
“告訴你們老大,來自神都白公子,我和他有一樁大買賣,生意要和他談。趕緊時間遲了,我剁了你。”賈玉京趾高氣昂。
神色又狂又傲。
“這?”那幾個纖夫打手上前打開一看。
“嘶!金葉子?”纖夫打手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金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