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剛剛跟阿瑤姑娘她們說什麼呢?我看那位秦媽媽的臉色有些不對。”
沈棲月一手拿著剛買的糖葫蘆,一手牽著秦天逛著街問道。
“哦!她問我為什麼把擂台給炸了......”
接著秦天便把與秦媽媽的對話說了出來:“你不知道,我一開始還以為她要我賠她擂台呢!”
“那擂台這麼大,還挺結實的,肯定不便宜!”
聽完秦天的講述,沈棲月臉色突然變古怪起來,好奇打量著秦天:
“老公,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
“?”
看到秦天呆傻的樣子,沈棲月歎了口氣:
“那秦媽媽當然不是讓你賠銀子,人家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在擂台上站到最後,這樣,按規則,阿瑤姑娘可就是你的了!”
“什麼?”秦天大驚。
“不對嗎?你當時說規則的時候,隻說誰最後站在擂台上,誰就是阿瑤姑娘的如意郎君,可沒說這些人裡不包括你啊!”
秦天有些懵,還能這樣的嗎?
仔細想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回想下當時阿瑤姑娘的反應,貌似她也同意這個說法。
自己剛剛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不行,不行,不行,自己已經有阿月了,怎麼能這麼貪心,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清醒一點,可不能被美色迷昏了頭,自己和阿瑤姑娘也就見了兩次而已。
“你是在後悔嗎?”沈棲月的目光仿佛要將秦天看穿一般。
他頓時嚇出了冷汗,腦袋直接晃出了殘影,
“沒有,沒有,我發誓,我對人家一絲絲的想法都沒有!”
看著秦天緊張的樣子,沈棲月噗嗤一笑:“這麼緊張乾嗎?我又沒怪你什麼!”
說完,她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繼續逛街,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
至於,秦天的發誓,她沒信,這麼漂亮的姑娘,她一個女孩子都為之驚豔。
要說男人沒點想法,那這個男人肯定不正常,但凡正常的,都會心動,隻是看個人能不能控製住自己而已。
對於秦天的自控能力,沈棲月還是挺信任他的。
而秦天見沈棲月沒有繼續下去,立刻鬆了口氣,要說他對玉瑤仙有什麼大想法,他倒沒有。
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要說他沒半點好感,那就有點騙人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晴空萬裡,自己身懷忘情天書,不說完全操縱天象,起碼還能影響點。
想來剛剛說謊,應該不會被雷劈吧!
他們逛了一圈有一圈,發現貌似並沒什麼特彆需要的,反而買了一些首飾,原因無他,秦天一直想讓沈棲月打扮的美美的。
說是,每天多看幾眼美女,可以多活幾年。
縱然沈棲月翻了好多白眼,最終還是同意了,畢竟哪有姑娘不愛美的。
☆
夜色降臨,崔家大廳內,紅燭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跳躍。
一張巨大的檀木圓桌擺在廳中,上麵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山珍海味。
盤中的菜肴色香味俱佳,熱氣騰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崔賈仁,精神矍鑠,一襲華麗的錦袍,端坐在主位上。
此時,崔家一家正在熱情地招待秦天和沈棲月。
除了崔賈仁,崔家其他人也全都在場,崔宏業、崔宏德兄弟倆分坐兩側。
崔宏業的旁邊是他的妻子柳茹,衣著華貴,妝容精致,笑意盈盈;再旁邊是夫妻倆的兩個兒子崔白雲、崔白飛。
崔白雲一襲白衣,手持折扇,一副書生模樣,眼神中透著儒雅。
而崔白飛臉色則是有些淤青,那是白天比武招親時候受的傷。
秦天知道他臉上的傷已經算輕的,他寬大的衣服下,隻怕傷痕不少。
這位崔二少爺也算幸運,沒有參加秦天“舉辦”的那一輪比武招親,不然隻怕此時他也上不了桌,而是躺床上了。
秦天可不會他是崔家二少爺就手下留情。
秦天和沈棲月依次坐在另一邊的崔宏德旁邊,崔宏德發妻早亡,雖有幾個小妾,但小妾這時不能上桌。
崔宏德發妻死後,並未續弦,也無子嗣。
崔賈仁舉起酒杯,滿臉笑意地說道:“沈公子,今日之事我都聽說了,你為我崔家幫雪月閣解決比武招親混亂,老夫感激不儘,這杯酒,我敬你!”
說罷,他一飲而儘。
秦天也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說道:“崔老爺子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這雪月閣也算崔家的產業,遇到點事,在下自然要幫襯著點。”
言罷,他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此時崔宏業也舉起酒杯:“沈公子謙虛了,這可不是什麼舉手之勞!”
“我可都聽說了,今日沈公子可以說大發神威,以一己之力鎮壓百餘位江湖好手。”
“這若隻是舉手之勞,那崔某隻能說,沈公子真乃絕頂高手!”
崔宏德抬起右手:“哎~,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你這意思不是在說沈公子在自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