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隻是推測,他在走之前,向一個賣瓜的老爺子問了迷懸嶺的路。”
白輕衣再次坐下,分析著:“如果,忘情宗真是他建立,按理說,他應該知曉迷懸嶺所在才是。”
“可他卻不認識路。”
說著,白輕衣微微搖頭,似乎在試圖理順其中的緣由,但卻死活沒有想得通。
可寅天使不以為意:“我覺得不對,這世上路癡多了去了,這最多說明他不過是不認路而已。”
“但並不能證明,他對忘情宗並不知情。”
“都說他是忘情宗宗主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白輕衣聽後也略有所想的點點頭:“你說的確實也有道理!”
說著,她眼眉一挑:“看來,你們鏡觀也並不是一無是處嘛!”
“白...輕...衣!!”
寅天使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白輕衣。
“哎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朱守成連忙端酒敬上,安撫寅天使。
寅天使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瞪了白輕衣一眼,但並未再計較。
他知道,白輕衣白白給了一個消息給自己,但自己卻沒什麼回報的。
她心中有點怨氣,所以出言調侃一下,“撒撒氣”。
雖言語有缺,但人家畢竟“大義”為先,所以,自己也得大度一點。
不過,秦天不來明光郡一事,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寅、巳二人的心頭。
“可惡,這豈不是又讓秦天這小子多逍遙自在了一段時間!”
寅天使濃眉緊擰,五指緊握,骨節發出嘎吱聲響,很是不甘。
朱守成小眼睛滴溜溜一轉,臉上又堆起那副圓滑的諂笑:
“寅大人莫要動怒,雖然他沒來明光郡,可最起碼確定了他的方向。”
“既如此,那下麵要抓他,也就不難了!”
“依下官淺見,此僚,為禍一方,無惡不作,據我所知,女子失蹤並不隻在我明光郡。”
“江南各地,均有女子失蹤,所以,下官認為,秦天此僚必然與那女子失蹤案有關!”
朱守成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白輕衣三人,繼續道:
“所以,三位大人若是能夠聯手,在他抵達迷懸嶺之前,將其攔截擒獲。”
“說不定,既能拿下這武林禍害,又能破了女子失蹤案!”
“在下官看來,縱然那秦天武功再高,但在三位大人麵前,也定然逃脫不得!”
話一說完,巳天使不由地點了點頭。
然,寅天使先是點頭,然後忽然想到什麼,猛地看向朱守成:
“不對!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隻有我們三人聯手才能拿下他嗎?”
“你看不起我們鏡觀?!”
朱守成連忙慌亂地擺手:“不...不不,下官沒這個意思,下官的意思...意思是...三位大人若能同時出手,縱然那秦天武功再高,那也...也插翅難飛!”
寅天使冷哼一聲:“哼!你真以為上了那什麼江湖人榜,便是什麼無敵高手嗎?”
“這江湖人榜,當年排榜的時候,靈尊大人可沒算上我們王朝之人。”
“也就鎮北王大人,上個榜,表示一下排名。”
“你以為憑本大人的本事,真上不了這榜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