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夷光編了一個借口,把盛童哄走,拿了一截木頭,直接丟到裴度懷裡。
裴度拿起來一看,絲毫沒有做壞事的心虛,自責,還笑。
“哭了沒?”
“沒有。你乾嘛弄壞他的秋千?”
裴度把木頭放在一邊,語氣哀怨。
“誰讓你寵他比寵我還多?”
盛夷光隻覺飛來一口大鍋扣在他的頭上。
“我沒有。”
裴度把人拉到懷裡,控訴。
“還沒有?你都沒有給我買秋千。”
盛夷光詫異地看著裴度。
倒不是詫異他和盛童吃醋。
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
隔三岔五就要拿這個出來說道。
他詫異的是……
“你也想要秋千?”
裴度埋在他的肩膀上笑了,笑了一會兒,枕在他肩膀上,目光灼熱地說。
“是啊,我想要一個能把你放上去,然後晃悠著挨*的大秋千。”
盛夷光臉一熱。
腦海裡幾乎是瞬間有了畫麵。
他長這麼大都沒想過,童真的秋千還會有這種*蕩的用途。
“你想想吧你。”
裴度還不放過他,熱烘烘地氣息灑在他的脖頸,又轉臉去親他。
“老婆給我買一個,買一個吧。”
“不,不買。”
盛夷光臉紅到脖子根,被壓在沙發裡,親了好長時間也不肯改口,死也不改口,導致盛童的秋千也泡了湯。
裴老聽說兩個人正式將婚事提上了日程,讓裴度帶著盛夷光到家裡來吃頓家宴。
盛夷光之前也去過老宅。
除了認親宴那次,之後他也經常跟著童童去。
那裡他很熟悉了。
可是這次去意義卻不一樣。
有點兒像男方去女方家裡提親。
整得盛夷光有點兒緊張。
他怕裴度笑話他,忍著沒說,最後眼看著日期臨近了,實在是憋不住了,大晚上的把裴度搖醒。
“你說我要不要帶禮物給爺爺?”
裴度迷瞪了一會兒,一個字沒聽進去,摟著人就親。
盛夷光心思全在兩天後的家宴上,沒心思和他親熱,用力地把裴度的嘴巴給捂了。
裴度醒了。
盛夷光問他,“家宴那天都有誰?”
“不知道。”
“那我怎麼準備禮物?”
裴度笑了,“準備什麼?咱倆能成,就該我爺敲鑼打鼓地把我塞到你的被窩裡,再在屋外頭掛上一百掛炮仗。”
盛夷光打了他一下。
“少貧,說正經的呢。”
裴度抬眸,低頭看了一眼被打的胸口。
“你打我?”
盛夷光第一反應就是打重了,一邊想著不應該,他沒用什麼力氣,都沒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失控撓他的力氣大,一邊想去揉揉。
手貼上去了又改了主意。
又賞了他一下。
“啪”的一聲。
更重。
“快點說,不說還打你!”
裴度定定地看著盛夷光。
看得盛夷光有點兒心慌。
他太凶了?
誰知下一秒,裴度翻身就壓上來,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手就開始瞎摸。盛夷光根本躲不了,閃了沒兩下就被捏住了要害。
被窩裡瞬間就熱了。
裴度咬著盛夷光的唇瓣,“行啊,跟我這麼凶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盛夷光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你不說的。”
“那你就打人?之前不是說打人不好?誰說的?誰說的?”
盛夷光去推他的手。
“我說的,是我說的。”
“那你還動手!”
盛夷光抿唇,再好的脾氣也惱了,在裴度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就動手了!”
裴度笑了,親了他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