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問他,“記住了嗎?”
盛夷光點點頭。
裴度問:“我好不好?”
盛夷光立馬點頭。
裴度笑了一下,眉宇間儘是傲氣,“我雖然不用你為了這事忍著我,容著我,但你不獎勵一下是不是說不過去?親親我。”
盛夷光忍著臊意,剛要俯身,裴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坐上來親我。”
坐,坐上去親?
盛夷光盯著裴度的腿,不好意思坐。
裴度聲音含笑,探身去看他的眼睛,“不想坐?這樣吧,你坐上來親我,碰一下就行,要是不坐的話,就去床上,讓我好好親一親?”
盛夷光心臟怦怦直跳。
怎麼辦?
他既想獎勵裴度,又想裴度好好親親他。
那天之後,他們雖然天天都見麵,但沒再那麼火熱纏綿地親過。
不是不想。
是在外麵不方便。
年紀輕,容易有反應。
誰都不想硬挺著走在大馬路上,叫人看到了,多尷尬。
盛夷光掙紮了半晌,慢騰騰地坐到了裴度的腿上,仰起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裴度呼吸都停了,眸色晦暗地盯著盛夷光的唇,聲音嘶啞。
“我能不能親你?我想親凶一點。”
盛夷光的“能”字差點滾出喉嚨,聽到後半句,搖搖頭,小聲說:“叔叔阿姨一會兒回來肯定會看出來。”
裴度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也是。
不到一個小時,田念和裴嶼就帶回來好些好吃的。
菜是從飯店直接端過來的,水果是買的市場上最好的。裴嶼還帶回來兩瓶紅酒。
盛夷光心裡高興,所以裴叔叔給他倒酒的時候,就沒怎麼攔。
沒想到紅酒後勁大,喝的時候沒什麼事,喝完了,暈乎乎的,還是裴度扶著他去房間休息。
田念正收拾桌子,眼瞅著自家兒子把人往自己房間拉,出聲提醒。
“不是有客房嗎?你們兩個一人睡一間不是更舒服?”
“我沒那麼醉,睡一起正好照顧他。”
有道理。
但田念看著總覺得好像不太對。
這樣的異樣被裴嶼兩句話給岔開,隨後也煙消雲散了。
屋內,盛夷光被裴度壓在床上,捧著臉蛋深吻。吻纏綿濃烈得像化不開的蜜糖,又帶著令人窒息的侵略性,卻又讓人甘願沉淪在這缺氧的眩暈與滅頂的快|感中。
“裴,裴度……”盛夷光眼神朦朧。
裴度喉結滾動,含糊地應了一聲,更凶地吻回去。
心中的欲火在體內左左右右地衝撞,隻有接吻這麼一個宣泄的出口明顯不夠。
裴度難耐地撩起盛夷光的衣服摸進去,貼了一會兒見人沒有抗拒,才在裡麵放肆地摸,揉。
盛夷光喘息連連,卻又由著他。
裴度的手緩緩滑到盛夷光的身前,停在他的褲腰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