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未曾聽說過啊!他是乾什麼的?”
林霸天問道。
警員搖了搖頭:“根據監控提供的麵孔我們查了大數據庫,他就是個鄉裡娃。”
“好像是乾陰陽先生的!”
林霸天一怔,腦袋裡在消化這個消息。
“乾陰陽先生?他口味這麼重的嗎?”
“他被抓進去,也是因為把陰陽先生那啥了?”
警員一個趔趄:“不是…他就是陰陽先生。”
“他舅是?舅侄…”
林霸天瞪大了眼睛。
這都啥年代了,還有這種人?
林楓以手撫額,他覺得自己叔叔能坐上局長位置。
那還是因為資曆高,否則就這智商…難。
“叔,以後少看那些雜七雜八的小說,ok?”
“既然他們去了醫院,那醫院值班的絕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何不詢問一番?”
林霸天若有所思:“好主意,隨我去中心醫院問個明白。”
叔侄倆來到醫院,找到了副院長和主任。
可當林霸天看到二人時,卻亞麻呆住。
副院長和主任,手握精神科內部vip卡,正在接受精神治療。
兩人精神恍惚,好似遭遇了重大驚嚇和打擊。
“二位,昨夜…”
林霸天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一聽昨夜的事,兩個醫生頓時驚恐萬分。
“鬼!見鬼了,我們見鬼了啊!”
“好多鬼在太平間蹦迪!”
問了半天,林霸天啥也沒問出來。
氣的他爆粗口,怒罵了起來。
“鬼在太平間蹦迪?老子才是真的見鬼了!”
“操!倆神經病!”
回到警局,林楓麵露思索。
“這次的案件,與那兩個醫生的反常,我覺得跟蘇雲脫不開關係。”
“你不會想說,他蘇雲能讓鬼開口吧?”
林霸天眉頭一皺。
林楓搖頭:“這絕不可能,但咱們可以調查一下那蘇雲,我覺得任盈盈之前的葫蘆也有問題。”
“搞不好,就是哪裡弄來的致幻藥。”
林霸天恍然大悟:“致幻藥?這倒是有可能,不少道上的販子有這玩意兒。”
“沒想到…她任盈盈居然知法犯法,與那些人搞出交集來了?”
“去給我盯著那蘇雲,一有問題立馬抓回來。”
“她任家的人敢墮我麵子,搶我功勞?我就剁了她的狗腿子!”
……
另一頭的任盈盈,也來到了縣城老字號古玩店。
“王老在忙?”
“喲!任警官來了,今日是來買東西還是查案子啊,我等良民必然配合。”
老板年紀挺大,七十來歲。
但精氣神很好,手裡握著幾個文玩核桃在盤。
任盈盈麵色平靜:“今日休息,來找你雕個掛件。”
王老笑道:“我封刀很久了…”
“彆啊,都這麼熟了,又不是大東西,分分鐘解決了。”
“整個縣城誰不知道,就王叔你手藝最好?”
任盈盈恭維了幾句。
眼前這掌櫃的,當初可是市博物館的館長。
眼力與刀工都是頂尖的。
王老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丫頭…行,當年你爹幫我找回了那件丟失的文物,這恩情我可記著呢。”
“一般人找我,老朽鳥都不帶鳥的,但你就不一樣了。”
“把東西拿來吧,我給你雕。”
任盈盈將雷擊木拿了出來。
“給!”
“就這個破木頭,你來找我?”
王老不以為然接過。
可入手那一瞬間,他蒼老的身軀猛然一震,眼中滿滿的驚訝。
“等等…這…這木頭你哪弄來的?”
“噢!一個剛認識的朋友賣我的,說是什麼五十年的雷擊木來著,收了我五千。”
“咋?有問題嗎?莫非假的?”
任盈盈疑惑道。
王老眼神變得意味深長:“是男朋友吧?”
任盈盈翻了個白眼:“就普通朋友,昨夜陰差陽錯認識的。”
王老哈哈大笑:“你這丫頭還給我裝?誰家普通朋友五千塊錢賣這個?”
“要不這樣,三十萬我收了!”
任盈盈美眸逐漸睜大,不敢相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