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切都還相安無事,可後來我聽說…她們仨給一個官二代當了小三、小四、小五。”
“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官二代的老婆似乎發現了端倪,有一天我起床發現她們與那官二代在爭吵。”
“我好奇便湊到了門縫邊上,小心翼翼看了起來。”
“她們說是要五百萬的分手費,不然就告訴對方的妻子,那時候的五百萬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官二代哪裡肯交?被惹怒的他當場就打暈了她們的母親,將她們姐妹倆拖到房間裡,拿著種花的鏟子,一鏟一鏟活活鏟死!”
“因為那時候主臥房門開著,我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死的極其淒慘!”
“而當他在解決那位母親時,她似乎在門縫裡看到了我,朝我喊了一聲救命。”
說到這,房東又點上一根煙,顫抖的抽著。
眼中的悔意和恐懼,達到了極限,哽咽的喉嚨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雲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你沒有出手相救,所以那位母親將恨意,也轉嫁到了你身上來,對嗎?”
房東沈榮點了點頭:“沒錯!那官二代當時殺上頭了,我懷裡抱著女兒,哪裡敢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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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男人,家裡的頂梁柱,我也得為自己家人想想啊!”
“我與她們非親非故,萬一救她們把我弄死了,我的妻女怎麼辦?誰來照顧誰來養?”
“我也想過報警,但那人是市裡的官二代,縣城警察哪裡敢管?還容易因此引火上身,所以我放棄了。”
蘇雲點頭,並沒有半分責備。
救人的前提,是需要保證自己安全。
為了他人安危,置自己家人於不顧,那也是沒責任心的表現。
“人是自私的,這很正常!”
“倘若那日你站出來,可能也隻會多條亡魂。”
房東歎了口氣:“我永遠忘不了,那位母親死前淒厲絕望的慘叫,她死前發下血誓說…做鬼都不會放過我們。”
“那母女仨被砍成了九袋碎肉,官二代讓人把房間打掃乾淨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也沒把這事告訴我老婆,我以為這件事就那麼過去了,可夏至那天我妻子孤身一人進屋子打掃衛生,卻發生了意外。”
“她…自殺在側臥,還將自己的手腳全砍了,手指頭都砍成了一根一根!”
“地上,還用血寫著一條留言…母女全得死。”
沈榮痛苦的抱著頭,嚎啕大哭了起來。
心裡充滿了悲痛和恐懼。
蘇雲歎了口氣:“女人剛生完孩子那幾個月,體內是沒有什麼陽氣的。”
“所以坐月子在家,就是為了避開那些臟東西,甚至家人走夜路回來都得先去茅廁一趟,或者在外麵抽根煙再進屋。”
“她卻還往這裡跑…可能命中注定吧。”
沈榮悲痛欲絕,這些年一直覺得愧對妻子,再也沒有續弦過。
“當時我看到那一地的血,我整個人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要不是偶遇一位陰陽先生相助,那日我恐怕也…唉!”
蘇雲眉頭一挑:“所以這布局都是那位前輩搞的?”
沈榮點了點頭:“是呀…他說他的本事也解決不了那三道母女的戾氣,隻能困住慢慢消磨。”
蘇雲恍然大悟:“才死亡一兩個月就能殺人,那戾氣不是一般的重啊!”
“難怪小月見到我第一句話,就問我是不是單身。”
“原來是想借助陣法,用精壯單身漢的陽氣去對抗。”
陰為邪,陽為正。
陰陽先生,講究的就是陰陽製衡。
用男人的陽氣去磨滅惡鬼戾氣,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但玩的不好,也有可能造成更多的死亡。
似乎看出了蘇雲的想法,沈榮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筆記本,上麵記載著所有入住的房客資料。
全是男性,幾乎都是1825歲之間。
“你放心,我都是讓他們住半年,就找借口將他們趕走了,他們離開後最多感個冒,倒黴一段時間。”
“其實我也想過搬家,可當初那位先生說,不管我去哪裡,那鬼魂都記住了我們父女的氣息,跑不掉…”
“我們已經是勢不兩立了!”
蘇雲目光漸漸變得凝重,說出了一句讓沈榮麵色慘白的話。
“很可惜,布局本身是好的。”
“但隨著井水乾涸,五行被破,十幾年前的布局已經遏製不住。”
“那個母親的凶魂已經跑了!”
沈榮驚恐萬分,失聲尖叫:“什麼?跑了?”
蘇雲齜了齜牙:“不用擔心,她倆女兒還在你家裡,你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沈榮:……
你是會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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