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言語中有著疏遠之意,老村長訕訕一笑。
將衝過去準備擁抱的身子,給停了下來。
“額嗬嗬,見過張會長!”
林楓皺了皺眉:“這家夥誰啊,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還盛氣淩人高高在上的。”
清靜子目光一凜:“此人吉市道教協會的會長,張遠山!”
“沒想到,他居然來了!”
任盈盈好奇不已:“他很厲害嗎?怎麼沒聽說過,比起你如何?”
清靜子撇了撇嘴:“實力肯定有啊,人家可是青色道袍呢,已經踏入道士水平。”
“比我這個小小的綠色道童,可厲害了很多啊,與我師父一輩的。”
“真打起來他打不過我師父,但是架不住人家有編製,咱道門多少還是得聽點命令。”
道教的道袍便是大實力的區分。
白袍、黑袍、綠袍、青藍)袍、紅袍、紫袍、黃金)袍。
其中綠袍對應道童實力,青袍對應道長,能和飛僵掰掰手腕。
至於黃袍和紫袍…
古時黃袍才是天師所穿,紫袍乃天師遺臣所穿。
但不同時代的曆史背景,不同門派之間,紫袍與黃袍地位是不同的。
比如龍虎山,紫袍就是最高級彆,隻有張家正統才能穿。
任盈盈微微皺眉:“既然這麼有本事,那怎麼從未見過他們輔助警方破案呢?”
清靜子臉上帶著鄙夷,小聲道:
“你見過誰家領導親自下場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初道協護國有功,所以獨立於政權以外,他這會長隻聽從省裡道協的命令,哪怕一把手都指揮不了。”
“他們這些人,你指望下來給你斬妖除魔?拉倒吧,除了貪汙就隻會貪汙,你看看那大肚子,不知道吃了多少油水!”
“誰家下麵打工人,是大腹便便的?”
“正所謂高手在民間,飯桶在機…算了,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說了,等會兒你把我抓走就不好了。”
她的話直指要害,任盈盈恍然大悟。
林楓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
“那我這苦逼打工人…”
“你不是人,你是牛馬!”
清靜子翻了個白眼。
林楓無言以對,好好一個姑娘,怎麼長了張嘴?
村長退了回來,訕笑道:“諸位,這是我小學同學,也是蔡徐村出來的,如今的道教協會會長。”
“前些天我們村發生了這種事,我便百般懇請,才求到他出手。”
“有他幫助,隻要你們能引出那邪魔老頭,他一定能解決對方的!”
張遠山傲然無比,掃視著眾人,眼神中帶著一抹輕視。
“那當然,要不是你小時候救過我一命與我有了因果,我可不會出手助你。”
“如今貴客臨門,還不快將家裡好吃的弄上?”
村長連忙稱是,跑到屋裡開始準備豐盛的晚飯。
實則心中苦澀無比。
這人啊…一旦飛黃騰達,哪還念及什麼舊情?
不過相比蘇雲與清靜子這些年輕人,老村長覺得還是張遠山更靠譜。
道教協會會長,一聽就更有含金量!
陳遠山走了過來,目光掃視清靜子與任盈盈,眼中隱晦的閃過一抹色欲之光。
“這位警局的警官?”
“喲!還有位全真的道童啊!”
任盈盈將頭扭到一邊,他忽然覺得…蘇雲比對方順眼多了。
清靜子迫於身份,便微微拱手。
“見過張會長!”
“好好好!紫虛子的徒弟?”
“我與你師父可是喝過幾次酒呢,我就托大,你叫我聲師伯吧!快起來…”
張遠山想上手將她扶起。
清靜子卻一臉嫌棄,退後幾步挨著蘇雲。
“晚輩不敢高攀!”
看著她拒人千裡的表情,張遠山臉色一沉,有幾分不快。
剛欲說話,卻發現了一旁安靜站立著的周軟軟。
“行屍?好東西,看本會長降伏你!”
他眼中一亮,頓時出手,想要擒獲周軟軟。
他可不管是野生的還是誰養的,身居高位習慣了,他要的東西沒人敢拒絕。
蘇雲冷笑一聲,趁對方施法,上去就是一腳踢在對方腰子上。
將對方踹出去三米遠,強行打斷施法!
“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說話就說話,彆踏馬動老子的人!”
“還托大叫師伯?老子看你就是一坨答辯!”
撲通!
這含怒一腳,將張遠山踢了個狗吃屎。
“啊!我的腰子!”
“年輕人不講武德,居然偷襲我這五六十歲的老同誌!”
“聽你的意思,這僵屍是你養的?你居然偷偷煉製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