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叫的真好聽。”
“來,我先教你從基礎畫起,咱手把手的教。”
蘇雲拿出朱砂狗血這些東西,又掏了一大把符紙。
他站在顏如玉身後,握住她細嫩的雙手開始教…
顏如玉可從未接觸過男人,被他這麼近距離接觸,當即嬌軀一僵。
下意識抗拒!
但隨著蘇雲呼吸的熱氣打在她脖子上時,她隻覺得渾身酥麻,癢癢的。
整個人失去了力氣。
那端莊的臉紅的像晚霞,極為美麗。
起初她並不適應,但寫著寫著…也就習慣了對方在後麵抱她。
憑借多年積累的書法實力,她寫的得心應手。
“天賦是真不錯,我再教你一套我們陰陽家適合女性學習的功法吧。”
“不然你沒有靈氣道行,畫出來的符篆也不起作用的。”
“來…這篇你拿好,隻要學懂你就入門了,學到爐火純青你就能成為高手!”
“畢竟修道之人要先講道理,如果講不通咱也是會拳腳的。”
“記住一句話,學文是為了給莽夫講道理,學武是為了讓莽夫聽我講道理。”
蘇雲又拿出一篇秘籍,交給了對方。
看著上麵記載的東西,顏如玉大為震驚。
真形象!通俗易懂啊!
“那…那要是我學了不會,你還能手把手教我嗎?”
“師父教的好,以後徒弟才不會墮了你的威名啊,你說是不?”
顏如玉有些癡迷這種,被從後麵抱的感覺。
因為蘇雲身上有種暖流,讓她覺得很是安心舒服,甚至多年的痛經都暖通暢了。
真是個大暖男啊!
蘇雲重重點頭:“當然沒問題,但記得新時代有新時代的叫法,私底下就叫爸爸。”
“有人在你就叫師父!聽懂沒?”
顏如玉心頭覺得有幾分屈辱,隱隱又還有幾分刺激。
“好的!”
見她如此聽話,蘇雲傲然抬頭望著天。
小小才女,拿捏!
什麼慢熱高傲高冷的大小姐,還不是被咱給調好了?
包反差的!
“走,帶你們去打地主。”
“如今上頭這麼掃黑,這包必範居然還頂風作案,那咱怎麼能不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呢?”
他揮了揮手,領著老老少少一堆女人,朝村長家而去。
小白看了看跟在身後的顏如玉。
嗯…身材好,屁股大,好生養。
“哥哥,她好像比你還大三歲吧?”
“大三歲咋了,女大三抱金磚,女小三我喜歡。”
“修道之人看啥年紀,反正以後都是要死的,大家起點不一樣,但終點一樣啊。”
蘇雲渾不在意擺了擺手。
……
另一頭。
包必範的家是四層彆墅,與孟雪兒她們的爛房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此刻是張燈結彩!
他正在為了自己兒子的冥婚,大做準備。
村裡的村民很多都來了,給他洗菜幫忙打下手。
而他,正在款待一位貴客。
桌上擺滿了酒肉,桌前坐著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道。
老道留著山羊胡,手裡握了一把拂塵,後背還背了一把桃木劍。
看起來派頭十足!
“趙道長,用這紙紮人與孟雪兒洞房,真的能留下子嗣?”
“您是道協中理事級彆的高手,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到時候好處一定少不了您。”
趙德柱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大口羊肉,傲然道:
“廢話,當然留不下啊!”
“紙紮人能讓靈魂附體是真,但想要留下孩子是絕無可能。”
包必範急了:“那可怎麼辦才好啊,我兒子還沒留下子嗣就走了,那我這一脈豈不是絕後了?”
趙德柱輕哼一聲,神神秘秘招了招手。
“這有何難,你湊過來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