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搖頭。“還是有的,年代也比較遠。是贗品類古董。我隻是沒想明白,究竟是誰會在鐵麵生之後再次進入魯王宮,就為了換一個破帛書。”
張海桐說:“還有鬼璽。”
吳邪點頭。“對,還有鬼璽。鬼璽都偷了,怎麼沒想著把玉俑一起盜走?”
張海桐說不知道,可能那些偷鬼璽的人也怕玉俑裡的人起屍,所以沒有貿然行動。
吳邪隻好問:“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彆的問題?”
張海桐苦笑。“忙著找路打血屍,哪裡有空發現什麼啊。”
這就是問不出話的信號。
吳邪沒再繼續,兩個人都繞過這個話題。
事實上他也沒抱希望,有些事如果真的能三言兩語問出來,那他做生意的時候就不需要那麼多心眼了,直接按質定價算了。
張海樓坐在旁邊看他桐叔和吳邪你來我往,直到最後,他聽見吳邪問:“董叔,你跟小哥認識嗎?”
剛剛是試探,這會是閒聊。身份上自然也不同了。
而且按照張海桐在吳邪跟前的身份和年紀,最多確實也隻能叫一聲叔。
張海樓表情怪異,但吳邪沒看見。
張海桐接受良好。他拍了拍身前皺巴巴的被子,說:“他也是我大侄兒。他媽身體不好,生了他不久去世了。他爸外出務工,也出了事。家裡的債務全壓他一個人身上,這多年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他從小就是我們這邊一家子看到大,這幾年自己闖蕩,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要不是這次來倒鬥,我還不知道他也乾這行。哎,好好的娃,聽說為了生計,大學都沒讀完就出來闖蕩。”
“我們是一家人,哪能放著不管?肯定要幫一把。”
吳邪心想董老板真是心地善良,然後又想:這特麼得是多深的家學淵源,才能一家出三個倒鬥天才?
吳邪問:“那他也跟你姓?姓董?”
張海桐搖頭。“他爸不姓董,姓張。”
張海樓聽他桐叔編的有鼻子有眼,心情忽然愉悅。
彼時吳邪隻是覺得彆扭,心想怎麼姓董的一家子全員倒大黴。不過再看看悶油瓶和張海桐那兩張臉,忽然又覺得有點造孽。自己好歹還把書讀完了,悶油瓶書都沒讀完。
在新時代這簡直是一樁不能容忍的慘劇。
像張海桐說的那種情況,一般人家就得找個風水先生看看是不是祖墳有問題。
當然,從後續實踐來看,吳邪確定他們家祖墳確實有問題,而且那個問題還不是一丁點。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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