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桐。”
聽到這個名字,張海平人都僵了。他僵硬的把頭扭回來,直視前方。臥槽臥槽臥槽,張海桐……是張海桐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鬼……
雖然我也是小鬼,呸,小孩兒。但張海桐是真閻王啊……據說這家夥體力驚人,倒鬥的時候基本是一路殺過去的凶人。
張海平比張海桐小個十歲左右,沒怎麼跟他接觸過。光聽那些故事,在他的印象裡張海桐都應該是個能止小兒夜啼的鐘馗模樣。
結果竟然長得……長得……還挺年輕,臉看著才十七八歲似的。身高……身高也挺,就是說,挺小巧玲瓏的。有一米七呢。
張海平下意識用餘光衡量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他確實比張海桐高一個頭。
這算濃縮的都是精華嗎?
自從知道張海桐的名字,張海平看他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尤其是看起來陰沉沉的模樣終於不再被解讀為內向了,那他麼的分明是殺氣!殺氣好嘛!
……
張海桐剛說完自己的名字,不僅感覺張海平態度突然莫名其妙,還發現前麵的小孩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怎麼說呢,小孩瞳仁很黑,像一潭幽深的墨池。
看給小孩整得,可憐兮兮的。
哎。這樣的環境下長起來的小孩,沒病都能有病。張海桐對自己是無所謂的,他畢竟是個大人,穿過來的時候就二十好幾。接受能力和抗壓能力很好,沒那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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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的小孩呢?
以前那些同學同事說起小哥的過往,心疼中帶著一些崇拜。張海桐總覺得這太離譜了,這種小說真是沒有邏輯。小孩子也不能被這麼對待。雖說生命總有奇跡,但這樣的日子還是太苦了。
現在真穿過來身臨其境,張海桐忽然五味雜陳。
小哥回頭後,其他小孩子也從眾心理一樣回頭看他。然而被張海桐眉宇間濃重的殺氣和陰鬱刺的慌亂,又紛紛收回目光。
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小孩基本都有點小問題,要麼驚弓之鳥,要麼封閉內心很少情緒外露。一如那些被張海桐身上氣勢嚇到的小孩,一如小哥。
張海桐收回目光,錯過了小哥微微垂首的動作。
……
張海平並未察覺到張海桐和那群小孩子之間的眉眼官司。而是小小聲嘟囔,張海桐聽不清就沒管。不過這家夥,肯定是個話癆……
從東北到江蘇,張家人就算異於常人也不會腿著過去,又不是傻得兒。他們計劃走水路,順流而下。這樣節省時間一些,也省力氣。
花去十天時間,他們到了泗州古城。
這裡經過前兩隊人馬的發掘,進去的路已經很通暢了。張海桐隔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死亡的味道,對於他這種沒有痛覺的人而言,嗅覺、聽覺、視覺和觸覺都會無限放大來替代痛覺的功能。
傳說泗水城是人為水淹,趁著老族長帶著人在裡麵上班兒的時候進去偷襲。然後上遊開閘把整個城都淹了,淹了就算了,還上水銀澆築。生怕裡麵的人死不了,可謂心狠手辣。
領隊大概說了一下分工,原地休息,晚上下地。
這種時候他們一般也不會生火做飯,而是直接啃乾糧。
張海桐這麼多年都習慣了。
然而望著乾了吧唧仿佛磨牙棒的餅子,他還是憂愁的在心裡歎了口氣。他這口牙啊!要不是老張家獨門血脈加持,早就一個不剩了。
張海平後腰掛了兩個水囊,坐在不遠處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後慫慫的團成一團坐在原地一臉呆滯的啃大餅。
張海桐看著他,心中大為不解。
不是哥們,怎麼突然安靜如雞了?
你們張家人這麼善變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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