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他們自己喂。
檳城州暗處屬於張瑞樸的勢力都在尋找張海桐,黑道和張瑞樸有拉扯的想找到他,和張瑞樸沒拉扯想換取金錢的也想找到他。
而張海桐本人,這個時候正在大海邊上的礁石上昏睡。
睜開眼時,上麵是遼闊的天,下麵是硌人的黑色礁石,手邊是隨風湧動拂過指尖的浪花。
還有手裡緊緊攥著的刀。
我這是在哪啊……
身體根本動不了。
握著刀的手也僵了,伸不開。
身上海水的鹹腥味和傷口處化膿的味道十分衝人,隱隱約約還有一些藥膏的香味。
看來確實被救了。
但差點曝屍荒野。
天上盤旋的海鷗虎視眈眈,隨時等待礁石上重傷瀕危之人死去,好分得一口肉。
張海桐現在手腳還有些失溫,身上那件女人外套倒是幫了一點忙。
又渴又累。
就這麼躺了幾分鐘,意識徹底回籠後,張海桐掙紮著翻身,摔到礁石下的水灘中。
海水被太陽曬的微微發熱,勉強讓張海桐的手鬆了一點。
然後爬到乾燥的沙灘上。
他的手指力量很強,扒著旁邊的石頭迫使自己坐起來。喘了兩口氣,垂眸看向小腿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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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泡的太嚴重了,直接就能從創口處看見一點子彈的尾巴。
“哎……”他呼出一口氣,仰頭看著天上久久不肯散去的海鷗。
像是在放空,緊接著抽風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刀,快準狠對著那塊肉狠狠一刺、一挑,將那顆子彈連帶著一些泡爛的腐肉剜出來,掉在地上。
鮮紅的血隨之而下,順著小腿和腳踝浸入泥沙。
張海桐從那個女人外套用刀割了一塊布,將傷口裹好。
爺爺的,頭一次乾這種事多少有點子心理陰影。雖然不疼吧。
大概是傷口出了血,沒那種腫脹感,腦子也清楚了不少。
張海桐大概檢查了一下身體,肩膀上的傷口明顯處理過了。
腿上那個估計是何剪西他們不敢亂搞,所以沒動。
胸口有明顯的不適感,可能進行過心肺複蘇。
張海桐兩根手指輕輕按了按不適的地方,果然……肋骨有點移位,估計還有輕微骨折。
這是何剪西按的還是他師娘按的?
手勁這麼大?!
張海桐呼吸一次就感覺胸口怪怪的。於是再次用老張家中醫手法,哢吧一聲給肋骨複位。
現在還是白天,他還真不好出去。萬一那老登的人在這附近,他不就寄了。
張海桐將兩把刀抱在懷裡,縮到旁邊的礁石坑洞下閉目養神。
張家人除了可以控製進食和排泄,連睡覺都是碎片化的。這一點在小哥身上有很明顯的體現。
張海桐社畜當慣了,這種“一隻眼站崗一隻眼睡覺”式的休息方式,他也適應的很好。
天色漸漸暗下來。
陰冷的海風將張海桐吹醒,海灘之上寂靜無聲。
他爬起來,將刀彆在和服的腰帶上,裹著外套爬出了礁石坑洞。
這裡拴著零星幾隻小船,張海桐隨便挑了一艘,劈斷纜繩。
他要坐這隻船離開馬來西亞回大陸。
但很快,他就發現恐怕自己不能直接回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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