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何一個正常人,看見同胞把身體隨意凹成各種姿勢,也非常嚇人吧?
如果是晚上,簡直是驚悚。
雷家主也見過一些奇人,但是像張家人這麼奇怪的人,他真的是此生未見。以後大概率也不會再碰見這麼奇怪的人了。
平淡安穩的日子在這種緊張刺激的行程中總是過得很快。
鐵甲一交貨,張海桐立刻帶隊往川西行進。這回除了雷家主的馬匹,其他人的馬都有負重,因此除了他以外的張家人隻能步行。
雷家主已經數不清自己走了多少天,隻知道山裡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連天氣都冷了一些。
深山之中氣溫低於平地,風一吹,人就直哆嗦。相對於北方直接的寒冷,南方的寒冷就像有隻鬼抱著隨時隨地抱著自己一樣。附骨之疽,難以祛除。
下過雨的山路泥濘難行,張海桐走在最前麵,邊走邊想:好冷啊,冷麻了,冷的好想念羽絨服啊……
雖然人類的身體為了生存可以儘快適應環境,但對舒適的生活條件也無法拒絕啊。
所以張海桐隻能一邊趕路,一邊想些事轉移注意力。
……
上輩子天天加班、加班、加班,到死都沒空去旅遊。走過最遠的地方除了公司就是出租屋外那個地下商場。
因為要去進貨。
相比之下也算是宅男了。
結果這輩子天南海北的跑,整個中國地圖都快被他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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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入四姑娘山區範圍,他們就已經在這附近土匪的視線之中。往常也會有商隊從這裡經過,去往更遠的地方做一些開張吃三年的買賣。
那些敢走這些地方的人,無一不是狠角色。和這些商隊對著乾的土匪隻會更加窮凶極惡。
天上下了第三場秋雨。
地上死了三個探子。
同時放走了一個。
那個僥幸存活下來的土匪看清了張海桐原本隱在圍脖之中的臉,一瞬之間瞪大了眼睛,肉眼可見的驚恐。
他跑的更快了。
張海桐難得沒用粗暴的殺人手段,他和手底下的人選擇徒手擰斷他們的脖子。
深山老林有血味,會引來野獸。
這種老林子裡的長的老虎比他們之前打的那一頭壯碩,更不要說其他野獸了。
那樣弄起來會很麻煩。
雷家主對死亡已經司空見慣,這種詭譎的可怖被山穀之間濕潤的冷風一吹,就會凍結在雨中,隨地上的水飄遠。
“放走人,不怕他找人回來對付我們嗎?”他問。
“他看見了我的臉,放走他是威懾。我想有些人應該還記得我。”張海桐盯著地上那幾具屍體,眼瞳陰沉沉的。
離開了另外兩個有話語權的張家人,這位海桐兄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低沉。
天氣漸涼,他們不得不在上山之前再去購置禦寒衣物,並準備一些便於補充能量的甜食。
由於裝置在山上,張海桐得自己先爬上去,然後給下麵的人留繩子,方便他們上下。
相當於徒手攀岩。
雷家主在下麵看的膽戰心驚。很難想象,有人能在這樣的崖壁之上靈活如猿猱。
就像……當了很多年野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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