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桐當著他的麵,把那些屍體挨個砍了手腳掏了內臟。而後在最前麵的板車上插了幾根杆子,將這掏的乾乾淨淨的屍體掛上麵。
那活口看的兩眼發黑,吐了好幾次,麵白如紙。
幾個沒老手淡定的小張明顯也是臉色煞白。雖然小張們經常下地,什麼惡心屍體都見過。但是這種新鮮活屍生剖,多少有點震撼人心了。
老手小張們利索把人掛好,那血就順著杆子往下流。肚子裡的腥臭味尤為明顯,那土匪活口一聞不吐才怪。
張海桐看他那樣子其實也覺得奇怪。這群土匪無惡不作,乾得畜生事從來不少。自己就是對屍體比較殘忍,他就嚇成這樣,也是蠻好笑的。
對活人下得了狠手,卻因為他人對屍體的殘忍而恐懼。
這人暈不過去,守著他的小張見張海桐示意他給人治傷,立刻掏出小刀走過去生剜子彈。
這個小張第一次見張海桐乾得那些事,這會兒還沒緩過勁,但下刀的手又快又穩,非常有專業素養。
土匪嚎叫一聲,眼球上紅血絲遍布,還是昏不過去,隻能生受著。
小張立刻快準狠給他包紮。然後按照張海桐的指示把人放了。
“走吧,你得高興今天老子心情好。不然活剮了你。”張海桐語氣淡淡的,拿著塊破布自顧自擦那柄剛剛剖屍體的刀。
他一點也不嫌棄自己的刀乾過啥,這刀好得很,再沒有比它更鋒利順手的了。
土匪活口嚇得在地上狂爬,不能站起來跑,爬也要跑。
張海桐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而來,他毫不懷疑這家夥真能把自己活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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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回去之後記得告訴你們這一片的人,說我回來了。少來找老子的晦氣。”
聽起來沒什麼情緒,土匪卻覺得渾身發涼,仿佛剛從冰窟裡撈出來一樣。雙手雙腳在地上爬的比蜘蛛還快。
眼見人走遠了。張海桐扔掉擦刀的帕子,將刀放回刀鞘。他揮手,高聲道:“走。”
小張們便趕著馬繼續往前走。
張海桐騎著馬走在最前麵,那些屍體就在他身後搖搖晃晃。對於這種味道他都快聞麻木了。人對味道有耐受性,經常聞同一種味道,生理反應會越來越淡。
隊伍裡,新手小張問剛剛幫著拖屍體的老手小張:“你們以前走這裡,經常這樣乾?”
他們問的是“你們經常這樣乾”,其實真正想問的是:張海桐經常這樣乾嗎?
老手小張們看著前麵板車上掛的、還在滴血的、沒有手腳的被掏的乾乾淨淨的屍體,眼神深沉幽遠。
老手說:“來到這裡,是比誰更惡毒的世界。越像動物,越能活下去。這很殘忍,但都是血的教訓。”
這好像有一段很殘忍的往事。
在這條運送路線上,對於所有人都很公平。你死我活的規則很簡單。
必然是付出過人命,才會有這樣殘忍的手段去震懾另一群人。
族裡覺得他陰狠邪門,外麵覺得他凶殘惡毒。
見過他行事的人都明白,張海桐的外號沒一個是白叫的。
但跟過他做事的人都明白,為什麼他如此行事。
都是因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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