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費心做了個脫身之法,自己沒必要回去添亂。還是要避避風頭。長沙城那邊就是有金山銀山,這個時候也不能去了。
回香港嗎?
這個倒是可行。
首先他不知道張海樓在哪裡,就算刀在他身上,自己找也不知道找到猴年馬月了。
回香港好歹能問問這家夥的蹤跡,順便還能看看張海客他們,出門在外還是要回去報個平安的。
張海桐想清楚了,浮出水麵開始快速清理身體。他需要趕緊處理好在杭州城的事並離開這裡。
……
管家去徐三姑娘院子時,他們這位少東家已經關門鎖窗,看不清什麼情形。管家隻好在外麵大致說了一下方才的情況,補充道:“張少爺看起來沒什麼事,倒是說話順溜了不少。”
“姑娘不用擔心。”
徐三姑娘的丫鬟開窗子答應了一聲,示意管家走。
徐三姑娘心裡不大自在,在自己的實木梳妝台裡翻了半天找了好幾個匣子,也沒想好用個什麼樣式的裝那個鈴鐺。
她八麵玲瓏、聰明伶俐。從小到大都屬於人情練達那一類人。裡外大小事,她自認遊刃有餘。
雖然徐老爺子還說她欠火候,但在同齡人裡,已經很了不起了。她還是女東家,也會跑商路。家裡三個子女,她是唯一一個有身手的人。
徐三姑娘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不知如何是好的窘迫了。
隨手的莽撞和做錯事的愧疚讓這位少東家不知如何是好,要是從前,她肯定隨意就辦妥了。現在反倒糾結起來。
那樣子就像老爺想著給自己新找的美人送什麼東西一樣。
隻不過她是去賠罪的。
丫鬟看不下去了,說:“姑娘,要不就那個螺鈿匣子吧。又貴又精致,很漂亮的。之前表小姐找你要,你還不肯給呢。”
一表三千裡,那個表小姐和她在血緣上可以說接近於無。隻是兩家都發達了,這幾年互相走動,愣是從族譜裡攀扯出來的一個關係。
人總是迷信血脈親緣的。
徐三姑娘開始“性彆歧視”了,她心想這是男人該用的東西嗎?
想了想,說:“算了,我沒心情想這個了。去把賬本拿來,我提前查賬。”
丫鬟默默同情幾個城中鋪子的掌櫃,但凡姑娘查賬,這些人可就沒好日子過了。她立刻去外間拿賬本,不再多言。
……
張海桐身上的傷已經結痂,愈合的很好,其實不用纏繃帶了。
但府醫發現他有點燒,所以不放心。用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消毒水,愣是給擦了一遍。
畢竟是背上的傷,張海桐沒有進化出觸手,處理這種傷還是要人幫忙的。
府醫收好東西,抬眼看見青年耳垂發紅,和另一個耳朵完全不一樣。
其實那天處理傷口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隻是覺得小傷口,吃藥就能好。
現在看來泡了水,明顯情況不大好。
“你這個洞怎麼回事?”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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