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麥田怪圈長什麼樣,我指定是要拍照留證的。當然現在我已經在拍了,起碼履行一下麥苗田主人的義務啊。那不然悶油瓶回來看見他一直看著的苗苗成了這副尊容,咱說不上話,豈不是很尷尬。
張海桐從斜對麵的田埂上跳下來,順著田溝走來。他走的很快,眨眼就過來了。
麵對這種慘狀,我第一反應是隔壁大嬸跟胖子吵架輸了,所以放出她家的雞鴨前來報仇。
但眾所周知,雞鴨這玩意兒除非高人馴養,或者有藥物危害,不然絕對做不到隻規規矩矩禍害一塊地。
當然不排除是因為我這塊地最偏最靠近野林子的原因。
如果不是雞鴨,那就是野獸了。南方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是稍微住的偏僻一些,靠近山的話就很容易看見野生動物。
張海桐說:“是野豬。”
“你彆騙我。這周圍雖然野林子多,但雨村人也不算少了。”我下意識不相信。想當年上秦嶺下蛇沼我都沒碰見野豬,現在還能讓我撞上了?
張海桐大概知道我不信,就在我旁邊蹲下來,說:“你可以不信我,但不能懷疑我的經驗。”
“我曾經在福建這個地方呆了很多年。”
我曾經說過,當一個張家人用這種句式說話時,就說明他要講故事了。
但遺憾的是,張海桐不太按常理出牌。事實上他是所有張家人裡,除悶油瓶以外最少給我講故事的人。
他好像覺得那些事沒什麼好講的,閒談的時候也主要是聽我們講。
張海客曾經說,以前小張們聚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他自己心情好會參與一下。真心話大冒險看心情選,不過張海客從未輸過,因此小張們沒機會問他選什麼。
至於張海桐,他很少玩這個。按照他在賭場練出來的手感,其實也不會輸。不過有時候為了可玩性,他會偷偷輸兩把。
但無一例外,都是選大冒險。
也就是說,他寧願小張們讓他去親張海客或者揍族長都不愛講真心話。
回到現實,張海桐繼續說:“我會的不多,種田算一個。”
“在福建的時候,我也種過地。你要相信一個老農民的判斷,這就是野豬乾的。”
我肅然起敬,沒想到悶油瓶一家子都是種地的。難道做張家人的必備考核之一是要會種地嗎?
這也太他娘的離譜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沒種過地,家裡也沒人種地。在我家,最有可能跟土沾邊的爺爺和三叔都不是正經倒騰黃泥的。
至於我,那就更不用說了。前二十幾年腳不沾泥,後二十幾年天天挖墳綁架混黑社會,有事沒事琢磨怎麼弄死汪家人接回悶油瓶,哪有空種地。
張海桐頂著那張原生臉,十分靠譜的說:“去摸野豬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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