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剛出來時,是四肢在地上爬動。長長的身體整個從縫隙裡麵出來後才開始直立行走。
他站在屋子裡的仿佛一個被吊在房梁上、身體被無限拉長的人類。而且出來後並不是偷襲他們,而是第一時間走到張千軍身前。
張海樓本來想靜觀其變,隨時準備偷襲。他嘴裡的刀片都已經抵在唇齒之間。
但變故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
張千軍喊了一聲。
幾乎是一瞬間,他立刻被那個畸形怪物抓在手上,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張海樓被隊伍裡的人抓著四處倒騰,這讓他救人的行動大受阻礙。他的攻擊隻在那個畸形怪物身上留下了一些不致命的傷痛,最後那個怪物像抓到一隻調皮的小東西,把他直接從隊伍裡扯出來扔出去了供奉飛坤爸魯神像的廟宇大堂。
張海樓隻感覺自己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最後背部刹車勉強爬起來。這個時候他已經看不清屋子裡的狀況,喉嚨裡的血腥味刺激著神經。
可能內裡受了點傷。
隊伍裡的人陸陸續續跑出來圍著他。姑娘們拽著張海樓的胳膊往外跑。
有人大喊:“是大妖來討祭品!它跑了!它跑了!我們快走!”
張海樓能感覺到那個畸形怪物動他的時候無悲無喜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留情把他扔出去了。
受到那種撞擊,張海樓的身體已經超出了極限。縮骨狀態下,身體機能也會壓縮。
就算是乾娘和桐叔,在縮骨狀態下戰鬥力也會打折扣。而且他還受傷了。
張海樓明顯感覺到帶走張千軍的畸形怪物應該不想殺人,而是想讓所有人離開飛坤爸魯廟的範圍。
在隊伍跑出飛坤爸魯廟並且慌亂的準備整隊離開時,怪物拽著張千軍走進那條裂縫消失了。
張海樓原本可以硬忍著繼續演,但天不遂人願。
隊伍離開飛坤爸魯廟後一直下到河穀。這裡距離廟宇已經很遠,勉強讓這些人安心。他們短暫的安營紮寨,霧琅花渣還帶著那群白頭巾守在不遠處,以防意外發生。
姑娘們到河邊打水,說要幫他檢查傷勢。新娘是待嫁之身,還沒有正式過門。這裡雖然民風彪悍,但對女子之事仍舊非常重視。
尤其剛剛他們看見張海樓被甩出去了,為了確保新娘的安全,上藥治療勢在必行。
張海樓就算演的再像,也不可能真的變性成為一個女人。他的臉、皮膚、聲音、外形都可以蒙蔽視聽,但真的脫掉衣服,那他這身天生的皮相可瞞不過智商正常的人。
所以張海樓不出意外的……撅蹄子跑了。
……
他看那群姑娘上來就要替他脫衣服,雖然張海樓羞恥心幾乎為零,但這根本不是羞不羞恥的問題了。
為首的姑娘剛去碰張海樓的銀製大冠時,立刻便感覺到銀冠變得非常重。
原本戴著銀冠的新娘已經不見了,這姑娘一隻手提大冠,肯定重的不行。
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霧琅花渣大喊:“新娘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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