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於隱藏,而且暴露風險很小。
何況他們對這裡的風土人情了解有限。跟著人進去,可以免去許多麻煩。
最重要的是,還省路費和夥食費。簡直贏麻了。
因此,張海桐往後退了兩步。這是表達友好的方式,表示他不會像剛剛那樣隨時可能暴起殺人。
有了這個信號,也代表著他開始相信霧琅花渣。
至於霧琅花渣相不相信他,那個不重要。
“你們隊裡,應該還缺人吧?”張海桐的話讓霧琅花渣愣了一下。
他條件反射的想,這人不會和張海樓一個路子吧?把自己捆起來送我手上?
之前看的那些飛坤爸魯信眾也不這樣啊?還是說有些日子沒見你們進化了?
……
送親隊伍裡的人安撫好失去主人的馬,警惕的觀察四周。領頭人示意隊伍立刻加速,他們不能在這個光源不足的地方停留太長時間。
隊伍裡的新娘抓著韁繩的手明顯在抖,背著刀的姑娘們騎著馬圍在周圍,小夥子在外圍。
夜裡也不能讓馬跑太快,山路險峻,一個不慎可能出事。
他們不準備去找一個雇傭來的白頭巾,比起一個打手,完成任務更重要。
隊伍裡的白頭巾們十分不服氣,有些人提出要脫離隊伍自己去找。
帶領隊伍的人麵色不善的盯著他們,剛要說隨他們便,但是傭金肯定會減半的時候,林子裡傳來了口哨聲。
霧琅花渣的馬兩個前蹄不停跺地,焦躁的情緒變成了雀躍。它的主人發出了信號,人還活著。
馬隊已經走出了那一段被遮住的小路,月光下的密林之中,霧琅花渣帶著兩個人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一個穿著苗服的青年。身上還背著苗刀和包裹,看起來很英勇。與之相反的是那張臉,非常很文靜且年輕。
另一個穿著漢人的衣服,破破爛爛看不出樣子。一張臉長得歪瓜裂棗,沒什麼好注意的。
“你帶的什麼人?”領頭人示意馬隊繼續往前走,自己留下來詢問。
“一個飛坤爸魯的信眾。”霧琅花渣指了指張海桐。“他所在的飛坤爸魯廟聽說了這件事,派他來看看。”
領頭人又問他屬於哪個廟哪座寨子。
霧琅花渣直接說了自己的寨子。南疆除了六大寨還有各種規模的小寨,非常常見。
領頭人繼續盤問張千軍的身份。張千軍頂著易容後的臉——他不清楚自己現在什麼樣子,隻感覺領頭人看自己的眼神透露著微妙的嫌棄。
張千軍換了臉,被霧琅花渣安排了一個被張海樓迫害的無辜路人身份。現在是張海桐救下來的受害者。
張海桐感慨,真是長得越老實的人越會騙人。瞅瞅人家,小話一套又一套編的天衣無縫,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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