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用朝鮮語回答:“我們將你們帶回來之後,你們昏迷了很久。你們都受傷了,但是他醒的比你早。”
“他醒過來後就一直縮在角落裡發呆,而且在發抖。”
“我以為是太冷了,所以把自己的外套給他用,但他還是抖。”
“所以我又把碳盆弄大了一點。又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再看他似乎就變得正常了,不過有點呆,感覺像是沒長心的人。”
李朝描述的非常準確,現在的小哥看起來確實沒什麼靈魂。張海桐聽完,為了表示友好,現學現賣用朝鮮語對李朝說了句謝謝。
他將碗還回去,朝鮮人又奉上一碗湯藥。張海桐三兩口喝光,一股苦味從喉頭到口腔,澀的舌頭打結。
這讓他想起來自己加了糖的小丸子。可惜都沒有了,不幸中的萬幸是刀沒丟,他們倆還沒死。
李朝又出去了,不清楚他在忙什麼。
小哥似乎看出張海桐探究和倉惶,破天荒開口說:“他在砌炕。”
兩人沒來之前,李朝做這些事很慢。現在有兩個病號,他便開始加班加點的乾。外麵天色不早,冬季的夜晚格外的黑。
房間裡沒有點燈,隨著天光漸暗,屋子裡麵隻剩下木炭,還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張海桐斟酌片刻,問:“你還記得什麼?”
小哥回:“很多,但很亂。”
他說:“本來我應該立刻走,去做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你沒走。”張海桐下床,也坐到炭盆邊。屋子裡僅有的兩個小木凳,徹底被兩個客人占據了。“為什麼?”
小哥將炭盆最上麵一層還未燃燒的木炭撥弄到旁邊,露出下麵已經燃的通紅的炭。這樣可以燒的更快,熱量也會更大。
“因為我看見了你的臉。”
“不是在這裡,而是在門裡。”
說到這裡,小哥臉上透露出非常明顯的茫然。“在門裡,我看見了你的來曆。”
“你和我們都不一樣。”
張海桐心中一凜,心想難道自己帶著記憶投胎的事兒被發現了?這感覺就像作弊被抓現行,既尷尬又害怕。
於是他立刻換了個問題。
“隻是我?那這一趟多少有點虧了。”
小哥再次否定。“除了你之外,還有彆人。”
“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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