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看著何剪西,難得笑了一下,隱隱約約能看見清秀五官裡獨屬於少女的美麗。
“我給你做,就是想好了所有可能。”她指了指身後的秋娘。“我想不到,她也想得很清楚。”
何剪西立刻不說話了,也隻是笑,說掌櫃的放心吧。
……
時間回到當下。
張海樓說:“海嬌是個大人。”
何剪西意識到,原來張海樓在心裡就覺得張海嬌是一個大人。他帶人家回來的時候,說著當個寵物養著給張海俠解悶。漫不經心的好像他是個壞蛋。
他和張海俠把張海嬌當小孩,又打心裡知道這個姑娘早熟的過分。
這不是天賦。
這是苦難造成的苦果。
何剪西感覺到張海樓語氣裡的沉重,他不是個正經的人。正是因為這樣,這句話才十分難得。
張海桐在一旁不說話,何剪西麵對他的感覺更複雜。渾身發毛的同時,又覺得安心。如果張海樓是狂風巨浪中可能會翻的船,那張海桐就是幽靜深夜裡忽然飄出來的鬼船。
都安定,也都讓人心裡發毛。
何剪西說了許多,更多也是緩解緩解氛圍。
到了車上,兩個張家人坐在後座。年輕人看他師父坐進來,就說:“東家,這位小爺,咱們要走了。”
說完啟動車子,向南樓的方向去。
此時的茶樓已經初具規模。
車子衝進繁華的街市,停在樓前。整棟樓采用完全中式風格,進樓的門也雕梁畫棟十分繁複。單是看精細處的雕花都知道,這些東西全部是砸錢找來大師傅做的。
人站在門樓前,便會產生一種壓迫感。事實上來這裡消費的人也全是達官顯貴,一般不對尋常百姓開放。
簡單來說就是不坑窮人。
茶樓背靠董家,造勢非常快。這裡已經不是單純的賣茶,漸漸也有了其他業務。
張海桐來之前,就在張海客那裡看過這座樓的報告。目前來看,茶樓甚至有發展到搞情報的趨勢。
張海嬌第一次管事,沒敢放任。因此這些勢頭都被她壓著,想著緩緩。等能說上話的人回來再做決定。
年輕人停好車,跟何剪西下車停在車門前。
人們紛紛駐足,好奇的看著這輛車。他們認識那個穿著唐裝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他是南樓的賬房。放在廈門則是能叫爺的存在,他要起賬來不要命。他也敢跟你玩命。
是什麼人,讓何剪西給開車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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