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還沒得來及在生命最後一刻一刀結果拉巴,便緩緩向後倒去。
借著燈光能看見次仁額頭上的血窟窿,裡麵嵌著一顆子彈。這顆子彈打出來的瞬間,屋子裡的人立刻反應過來。拉巴拽著妻子躲到床下麵。
子彈穿透物體的聲音不絕於耳,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踹開了。從腳步聲判斷,應該有四五個人。
屋子裡麵的人大概被子彈打的差不多了,那些人隻是補刀。確認無人存活,床單忽然被掀起來,手電筒的光瞬間照亮床底,拉巴險些被晃了眼。
“沒事吧?”張海平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一看就是心直口快好說話的五好青年。
他退到一旁,示意兩人先出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張海平。”
血腥味還未散去,那些和他一起來的人已經默契的處理屍體。手法非常專業。
“我來找你,是因為一個人。”張海平話音剛落,拉巴就知道他說的是誰。張海桐的背包還在他手裡,這個時候好像也沒有詢問的必要了。
但張海桐的信息也是他唯一的籌碼。“次仁在哪裡?”
張海平仍舊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他現在比你還要安全。你可以看一下照片。”
他從衣兜裡掏出來一張黑白照片,裡麵的次仁已經脫掉藏服,穿上了更便利的衣服。他麵無表情看著鏡頭,好像拍照並不是值得高興的事。
拉巴隻能暫時接受這個結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壓著火氣,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兩人很快交流完信息。天邊泛起魚肚白,張海平遞給拉巴一張彙款票據。“這是給你的報酬。”
拉巴不敢接受,連連擺手。他太老了,已經不敢要求錢的事情。現在最擔心的也隻是孩子。
“你們以後大概不能在這裡生活了。”張海平將彙票塞進拉巴手裡。“我們給你找了個新住處,非常安全。發展前景也不錯,後麵說不定還會大賺。”
“如果你的孩子問起來,最好不要告訴他今天發生了什麼。”
……
張海平說的全是實話。他們確實給拉巴一家找了個很好的新家。
那地方前麵一條街,分彆開設街道辦、派出所和幼兒園。後麵是消防隊,左邊那條街是人民法院,右邊靠近醫院。
那棟小區雖然老,但地段非常不錯。
隻要拉巴他們願意,基本能做到安度餘生。何況他們還給了一筆錢。
誰能在這個配置下把人綁了還能悄無聲息的跑了,那張海平隻能給他點個讚了。
以當前社會環境對犯罪行為嚴打到動不動就槍斃的程度,能乾出這種驚天動地大事的人類多少有點本事。
拉巴走後,他的房子和牛羊都由小張們繼承。三個小張化裝成拉巴一家三口,張海平等人帶著剩下的人,住進了之前張海桐落腳的旅館。
解決完汪家人,張海平需要收拾收拾東西,進入喜馬拉雅山脈深處接應。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隻剩下等待。
這一等,就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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