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拍了拍張海桐的肚子,說:“起來,吃東西。”
張海桐哦了一聲,根本沒動。
“你要是熱,去屋裡開空調唄。反正付了錢,我又不短你那點電費。”我大為不解。
張海桐收回支棱出去的四肢,變成平躺。“太熱了不能進空調房,我不想年紀輕輕得老風濕、關節痛。而且這樣睡散熱。”
一百多歲年紀輕輕這種話也隻有張家人說的出來了。
這句話太多槽點,以至於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笑。
然後張海桐說:“族長以前也這麼睡。”
我和胖子:啊?
然後去看悶油瓶。
悶油瓶閉著眼睛搖扇子,看起來像睡著了。
這小子自從來了雨村演技越來越差。
從前他還能把我和胖子騙得團團轉,現在演都不演了,一看就知道他在騙人。
誰家好人睡著了還搖扇子啊。
胖子十分溺愛,根本不帶戳穿的。他隨手拿塊西瓜,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
那是很久遠的時候了。說起來還是19世紀的時候。這個時間太遠了,遠的張海桐說起來,我會有種他準備講課的錯覺。
那個時候張海桐剛接手悶油瓶,也不會帶孩子。就知道做完任務回家的時候去瞅瞅,看看小孩受欺負沒。
有時候帶點零食小禮物,就像喜來眠門口掛的那個小燈籠。
訓練完了太熱,張海桐也不敢給他吃冷的,怕小孩內臟太弱吃了傷身體。就給他帶熱涼茶。
後來聽張海平說,這玩意兒是他媽媽熬的。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講,張海平其實也管過悶油瓶吃喝。
特彆熱的時候,張海桐還給他帶了涼席。不想睡屋裡還能鋪院子裡曬太陽。
張海桐回到安全的地方特彆懶,熱起來就這樣睡。也不知道哪天他這個姿勢被悶油瓶學到了,還是小孩的悶油瓶也這麼睡。
我腦補了一下一大一小兩個人像派大星一樣伸著四肢睡覺,又想笑,又得忍。
張海桐說:“族長那個時候小,學習周圍人的行為其實有利於融入人群。這也是張家人的必修課。”
“有些時候,不合群往往非常致命。那意味著你會被針對。”
說到這裡,他忽然坐起來拿過一塊西瓜,把比較甜的那一塊遞給悶油瓶。
這下悶油瓶不得不睜開眼,捧著瓜皮默默吃瓜。
我和胖子感覺氣氛有點沉重,便換了個話題。人生在世,不過就是吃穿住行。
現在大家都過普通日子,當然隻管吃好喝好就行。
胖子說:“那今晚做白切雞。”
張海桐:“我想吃炸魚塊。”
我真服了。
自從喜來眠開張,他就天天點各種花樣的魚吃。就算被西湖醋魚傷到了也不改對魚的熱愛。
我釣魚最上癮的那幾天,釣回來的魚沒一個逃出毒手。
胖子都快成魚類烹飪大師了。當然他上一個稱號其實是雞肉烹飪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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