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在外奔波,與吳邪相處的時間有限。但兩人關係就是很好。
相比之下,吳邪對吳一窮的態度就有些平淡。在他的人生之中,經常管教他的反而是吳二白。
吳三省大多時候是在玩兒這個小侄子。
……
吳邪收了傘,走到兩人身邊。
吳三省揮揮手,喊:“回來了啊,大侄子。”
吳邪笑著叫了一聲三叔,轉頭又恭恭敬敬喊了一聲二叔。
今天下雨,吳邪沒戴眼鏡。
他還很年輕,舉手投足還透露著青澀。說的直白一些,就是還有些學生氣。大抵是在長輩跟前的緣故,看著似乎非常乖順,很有一種好學生的氣質。
沒了眼鏡,學生氣退了些,卻也沒好到哪裡去。
被叫到的吳二白點頭,嗯了一聲。說:“今天回來的早了。”
又是這種感覺。
好像家裡人不期望自己現在回來,最好按部就班,和那些坐班的人一樣,晚上六點再從店裡溜達回來。
吳家到底是乾什麼的?
這個問題吳邪比他爹都清楚。
吳一窮好像真的過上了完全乾淨的生活。老老實實在單位上下班,老老實實聽從單位的安排出差,老老實實的戶外作業,老老實實的領單位的工資。
吳邪甚至很清楚,打進吳一窮賬戶的錢,都是他二叔親手操作過的。這些錢很乾淨。
好像這個家的所有人,都在儘力保持老大家的正常生活。
原本吳邪也應該這樣正常且平凡的長大。
但這個時候,吳家的怪異又在他眼前閃爍。家裡那些神秘的麵紗,幾乎都是吳三省無意間在他眼前揭開。
似乎所有人都期待他和彆的小孩一樣正常長大,又好像所有人都在期待他發現一些什麼。
吳邪很敏銳,他的好奇心也讓這份敏銳變得十分尖銳。
他當了很多年學生,讀了很多年書。這份學校裡養出來的氣質,叫他在家中搖擺不定的態度裡蒙昧的走到現在。
吳邪已經習慣了,沒有深究後麵的意義。
他隻是覺得,二叔又在陰不陰陽不陽的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大概有點看不慣小輩無所作為的樣子。
如果按照職業規劃,這個時候的吳邪大概率會入職一個建築公司。每天不是畫圖就是上工地,偶爾還得打灰。
運氣好點坐辦公室裡,慢慢往上走。就像吳一窮那樣老實上班。
總之不是圍著吳山居轉悠,也不是每天都去想吳三省的“生意”。
在這個家裡,吳邪作為第三代唯一的孩子,似乎格外鐘情於吳家的老本行。
吳邪覺得,二叔大概就是嫌棄他這個。
不過吳二白這人也不是區彆對待,他對每個人的態度都差不多。
麵對吳二白的話,吳邪便露出小輩對長輩示好的笑,軟著語氣道:“下雨了,我不放心爺爺。老在外麵待著不回來看看,那不混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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