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解雨臣準備的東西分量不低,也是西沙海底墓出來的東西。但和玉俑比起來,確實差了許多。
剛好他有一個夥計在濟南,這人就是老海。老海的侄女秦海婷,十七歲便成名。想要向上,得有人脈。
按照吳三省的做法,他將手裡原本應該賣給裘德考的青銅香爐送給了老海,讓他擺在門口。
以吳邪的聰明和當時急用錢的處境,被人送到英雄山市場後,看見這隻青銅香爐一定會走進老海的店鋪。
解家和吳家明麵上已經許多年沒有來往。在吳邪的記憶裡,他對解家的了解並不多。除了家裡的奶奶,就隻有從彆人嘴裡聽來的關於解連環的事,以及小時候和解雨臣一起玩耍的經曆。
這就給解家許多行動空間。
畢竟明麵上,九門也已經四分五裂了。剩餘的幾家還比較團結的都在北京,其他的四處分散,一年到頭都沒有聯係。
裘德考那裡有一條魚。
九門想要收回那條魚,尋找一些塵封的秘密。比如在當年的九門二代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杳無音訊。
以及他們到底在長生這個領域到達了怎樣的程度,才導致這些人至今沒有消息。
這些蛇眉銅魚對九門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至少它不能繼續留在裘德考手裡。
書房裡窗明幾淨,陽光在茶幾桌麵上反射出潤澤的光芒。那隻剛從陰暗底下刨出來沒多久的玉俑也鍍上一層冷光。
解雨臣翻開玉俑,接觸屍體的那一層有明顯的屍沁,紅褐不一,與表麵的玉色全然不同。
的確是穿在屍體上的東西。
傳說穿著玉俑的屍體每五百年褪一次皮,玉俑上有屍沁,再正常不過。
至少一看就知道是真貨。
解雨臣將玉俑還原,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長生在他眼裡,似乎也隻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
張海桐用還沾著水的手胡亂抹了一把臉,又用冰冷的河水潑了好幾次臉。混沌逐漸消退,理智終於回籠。
天邊還沒有升起霞雲,太陽依舊明亮,黃昏還未來臨。
張海桐頂著滿臉水,抬頭看著天空中明亮的恒星。
張海樓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俯身湊到張海桐麵前去看。他桐叔臉上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一點血色又沒了,唇上的血漬洗乾淨了,露出更加蒼白的唇色。
他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麼辦,隻好問:“桐叔,我把藥拿來,你先吃點?”
張海桐被張海樓著急的表情和眼神看的有點刺撓,他不自在的側了側頭,拉開了一些距離,才開口道:“不用了。”
“太頻繁會有抗藥性,多吃一頓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張海桐猶豫著,伸手拍了拍張海樓的發頂。
他很久不對小孩們做這種動作了。
以前在南部檔案館,那些小孩經常圍著他和張海琪。張海桐當時有一種迷之執念,每次打鬥或者阻止一些行為,他就會伸手按頭。
等到小孩長大,這些動作漸漸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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